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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0月14日 星期六

古巴通訊(673) 愛爾蘭發行郵票,紀念切·格瓦拉。一百張空運來台。古巴聲波攻擊,可能是集體歇斯底里,聯合報譯衛報專文。

「台灣古巴後援會籌備中」,第673期通訊,2017年10月14日。

2017年10月14日古巴通訊673期


切·格瓦拉郵票
愛爾蘭2017/10/9發行郵票,紀念切·格瓦拉,面值一歐元。郵票首日封
印有格瓦拉父親的話:「我兒子的身體中流淌著愛爾蘭反抗者的血液。」格瓦拉
的父親Ernesto Guevara Lynch是愛爾移民後裔。




愛爾蘭發行郵票紀念切·格瓦拉  面值一歐元 2017/10/10 BBC
愛爾蘭發行郵票紀念切·格瓦拉(Che Guevara)去世五十週年,引起了古巴裔美國人的不滿。
該郵票上有都柏林(Dublin )藝術家吉姆·菲茨帕特里克(Jim Fitzpatrick)所畫阿根廷出生的革命家的標誌形像。
古巴裔美國記者尼諾薩卡·佩雷斯(Ninoska Perez)對愛爾蘭電視電台(RTE)表示,許多人將格瓦拉視為不應該被紀念的大肆殺戮的兇手。
愛爾蘭傳播部門稱,郵票是政府按正常程序批准的。
·格瓦拉的父親說:"我兒子的身體中流淌著愛爾蘭反抗者的血液。"
切·格瓦拉是古巴革命中的一個關鍵角色,這次革命在1959年推翻了獨裁者巴蒂斯塔(Batista)的統治。
切·格拉瓦的父親是一名有愛爾蘭血統的土木工程師埃內斯托·格瓦拉·林奇(Ernesto Guevara Lynch)。
郵票的首日封上有一句格瓦拉父親的話:"我兒子的身體中流淌著愛爾蘭反抗者的血液。"
切·格瓦拉郵票一百張即將空運至台,如下圖。


切·格瓦拉——從古巴英雄到世界偶像2017/10/8 BBC
古巴民眾紀念切·格瓦拉去世50週年圖片版權EPAImage caption古巴民眾舉行集會,紀念革命領袖人物之一切·格瓦拉去世50年。
周日(10月8日),古巴城市聖克拉拉數千人集會,紀念50年前被殺害的一位革命者——切·格瓦拉(Che Guevara)。
參加這一集會的,包括格瓦拉生前的革命同志——古巴總統勞爾·卡斯特羅。
在古巴全國,無數民眾通過家中的電視屏幕,觀看卡斯特羅總統將一支白色玫瑰放在格瓦拉的墓地上。
在南美國家玻利維亞,切·瓦格拉德被殺害50週年的紀念活動也將在周一(9日)舉行。
古巴每年10月舉行紀念活動,懷念為古巴革命做出貢獻的阿根廷人切·格瓦拉。圖片版權AFPImage caption古巴領導人號召年輕一代「做人要做切那樣的人」。
BBC記者威爾·格蘭特從聖克拉拉發回報道說,50年來切·格瓦拉的名字仍然出現在古巴的每個角落,從鈔票到標語牌。他可謂拉丁美洲最廣為人知的人物。
在古巴紀念格瓦拉的活動上,播出了1967年古巴前領導人菲德爾·卡斯特羅宣佈格瓦拉死訊的講話錄音。在那段講話中,老卡斯特羅呼籲古巴的孩子們"像切一樣"。而這一口號至今仍然在古巴流行。
其人
埃內斯托·格瓦拉, 1928年6月14日出生在阿根廷東北部一個富裕家庭。而他後來世界聞名的綽號——切Che,來自拉美國家對阿根廷人的暱稱,意指老友、哥兒們。
1948年,格瓦拉進入阿根廷首都布宜諾斯艾利斯大學學醫。
1951年和1953年,格瓦拉兩次遊歷阿根廷和拉丁美洲多個國家。這兩次行程中的所見所聞,對他日後堅定的政治觀點和革命思想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
切·格瓦拉與古巴領導人卡斯特羅圖片版權AFPImage caption切·格瓦拉與古巴領導人卡斯特羅
他相信,要解決拉丁美洲廣泛的貧窮和壓迫,只有通過武裝革命和共產主義。
1953年,他回到阿根廷完成了學業。但是不久便離開了阿根廷,北上玻利維亞與革命者為伍。
1954年,他在墨西哥城的一家醫院內作為志願者,聽聞了古巴革命者卡斯特羅兄弟的消息。在先結識了弟弟勞爾·卡斯特羅後,1955年格瓦拉與老卡斯特羅見面,立刻成為政治上的盟友。
格瓦拉作為老卡斯特羅的軍事顧問,幫助領導古巴游擊隊推翻了巴蒂斯塔政權,也成就了他作為古巴革命核心人物的歷史地位。
其事
玻利維亞巴耶格蘭德切·格瓦拉紀念館。圖片版權AFPImage caption玻利維亞巴耶格蘭德小鎮是切·格瓦拉被殺的地點,每年吸引很多遊客。
1959年,古巴革命成功後,格瓦拉曾出任古巴國家銀行行長,工業部長等要職,成為活躍在國際舞台上的古巴政治要人。
1960年11月,格瓦拉率領古巴經濟代表團訪問中國與當時中國最高領導人毛澤東會面。
1964年12月,在紐約舉行的聯合國大會上,36歲的格瓦拉身著軍服、腳蹬軍靴。他直指美國在其它拉丁美洲國家的幫助下,企圖入侵剛剛立國的古巴。
很多人都同意,他的此番講話之所以重要,不僅因為提出了新的理念,而是他特別強調了殖民主義、種族主義等等困擾亞洲和非洲國家的問題。
1965年2月,中蘇交惡期間,格瓦拉曾再次訪問中國。當時,由於蘇聯經濟實力遠遠超出中國,古巴依靠蘇聯提供的武器裝備和軍事顧問,卡斯特羅選擇了蘇聯。
西班牙南部一個市政廳牆上掛了格瓦拉的各種照片。圖片版權GETTY IMAGESImage caption切·格瓦拉成為偶像、傳說,流行文化中的一個符號。
同年,格瓦拉離開古巴,決意將革命思想傳播到世界其他地方。
他的第一站是剛果,但經過7個月的努力後,他在剛果的革命行動以失敗告終。
1966年,格瓦拉曾回到古巴,短暫停留後,他轉向了玻利維亞。
1967年10月8日,格瓦拉被美國訓練的玻利維亞部隊抓獲;10月9日,格瓦拉被處決,年僅39歲。
傳奇
切·格瓦拉被處決後,1967年10月10日,當局將他的遺體送到一個醫院內公開展示。
格瓦拉遺體的公開示眾,成為國際媒體的熱點報道,反而使他放棄優裕家庭和職業投身國際共產革命的故事廣為人知。
玻利維亞當局其後將他的遺體埋葬在一個秘密地點,直到1997年才經過多國聯合挖掘,送回到古巴修建的格瓦拉陵園內下葬。
多年來,格瓦拉的名字成為"革命"、"社會主義"、"共產主義"的同義詞。
玻利維亞人紀念格瓦拉,戴上了他的形像製成的耳環。圖片版權REUTERSImage caption切·格瓦拉已經成為很多人心目中的偶像。2001年,馬拉多納在記者會上顯示自己手臂上的紋身。圖片版權EPAImage caption阿根廷足球明星馬拉多納也是切·格瓦拉的粉絲。
批評者指出他參與領導的古巴政府,抹不去法外殺人、政治迫害等等侵犯人權的陰影。
支持者說,他是英勇的游擊戰士,是為信仰奮鬥獻身的英雄, 有為全人類自由拋頭顱灑熱血的國際主義浪漫情懷。
儘管他身後50年仍爭議不斷,但他已經成為國際間廣為流行的一個文化象徵。
格瓦拉的肖像不僅出現在壁畫、遊行、音樂會、海報等各種公共場合,也成為T恤衫、郵票、杯子、鑰匙鏈、皮帶、棒球帽等許多商品上的圖案。
對很多人而言,他已經超越了為窮人謀利益的革命英雄範疇,成為當代的一個神話和偶像。
切格拉瓦逝世50週年 古巴領導人獻上白玫瑰 2017/10/8 自由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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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巴路上隨處可見切格拉瓦的畫像。(法新社)
2017-10-08 23:58
〔即時新聞/綜合報導〕古巴最著名的革命家切格拉瓦(Che Guevara),即將在10月9號逝世滿50週年。幾千人擠在他位於古巴中部聖克拉拉省(Santa Clara)的墳墓前,見證現年86歲的古巴最高領導人勞爾·卡斯楚(Raúl Castro)為他獻上白玫瑰。
  • 切格拉瓦位於古巴中部聖克拉拉省(Santa Clara)的紀念館與雕像。(歐新社)
切格拉瓦位於古巴中部聖克拉拉省(Santa Clara)的紀念館與雕像。(歐新社)

古巴人民手握切格拉瓦相片,視其為革命英雄。(歐新社)
綜合外媒報導,聚集在現場的民眾有人穿著印有切格拉瓦圖像的上衣、有人帶著他的照片,沒到場的就待在家看電視轉播;即使西方國家多視切格拉瓦為冷酷無情的共產主義活動家,但他在古巴人民心中無疑是偉大的革命英雄。
切格拉瓦1928年出生於阿根廷,當年為年輕的醫學系學生,他憑藉熱情跨上機車、遊歷了整個拉丁美洲。由於旅途中目睹了無數貧困生命,他視社會的不平等為帝國、資本主義下的犧牲者,因而決心進行「世界革命」,從此參予了瓜地馬拉、墨西哥、古巴等地的共產革命運動,並有《革命前夕的摩托車之旅》、《切格瓦拉論游擊戰》、《玻利維亞日記》等著作。
1959年古巴革命成功後,切格拉瓦被授予公民身份、也在政府中擔任高級領導人;1962年的古巴飛彈危機,他就是前往莫斯科談判的代表團成員之一。1966年始,切格拉瓦在玻利維亞帶領游擊隊進行革命活動,直到67年,該游擊隊的逃兵向玻利維亞特種部隊透露了營地位置,切格拉瓦被擄後遭開9槍射殺身亡。
50年來,切格拉瓦的名字與畫像被裝飾在古巴的各個角落,從鈔票、壁畫到廣告牌,他的圖像可謂是全拉丁美洲最著名的代表之一。


古巴國務委員會副主席稱不會改變國家體制換取撤制裁 2017-10-09
古巴國務委員會第一副主席卡內爾回應美國總統特朗普近日言論,表明不會改變國家體制,換取撤消制裁。

數千人星期日在中部城市聖克拉拉,悼念已故革命領袖哲古華拉逝世50周年,古巴領袖勞爾亦有出席,並向哲古華拉的陵墓獻花。

被視為勞爾接班人的卡內爾發表演說,回應特朗普早前批評古巴共產主義體制過時,無為人民帶來自由的言論,指美國有人聯同媒體,詆譭古巴的旅遊業和政治體制,表明不會在國家主權和獨立上讓步,換取解除制裁。

美國和古巴關係近日轉趨緊張,美國向古巴發出旅遊警告,日前並驅逐十五名古巴駐美外交人員,以回應有駐古巴的外交人員,懷疑遭受聲波攻擊事件。


古巴舉行集會紀念切·格瓦拉犧牲50周年2017-10-09  新華社
  新華社古巴聖克拉拉10月8日電(記者馬桂花)古巴8日在中部城市聖克拉拉舉行大型集會,紀念拉美著名革命家切·格瓦拉犧牲50周年。
  在聖克拉拉革命廣場的切·格瓦拉紀念碑和大型銅像前,古巴領導人勞爾·卡斯特羅、國務委員會第一副主席兼部長會議第一副主席迪亞斯-卡內爾等黨政軍領導人和約6萬名民眾一起參加了集會。
  集會開始前,勞爾等領導人前往紀念碑下方存放切·格瓦拉和30名遊擊隊員遺骸的靈堂向英雄們獻花致敬。
  迪亞斯-卡內爾發表講話説,切·格瓦拉永遠在古巴人心中。“切沒有如他的敵人希望的那樣死去,新的一代將他視為真正的革命者。”他説,切·格瓦拉是一個為解放受帝國主義壓迫的不同民族而鬥爭的榜樣。
  當地學生、教師和藝術家們以朗誦、歌舞等形式表達對這位英雄的敬意。
  切·格瓦拉1928年出生于阿根廷羅薩裏奧,1959年與古巴前領導人菲德爾·卡斯特羅一起推翻了古巴的獨裁政權。切·格瓦拉于1965年離開古巴,先後在非洲和南美洲進行遊擊戰爭。1967年10月8日,他在玻利維亞被俘,次日被殺害。1997年,切·格瓦拉以及其他30名同在玻利維亞遇害的遊擊隊員的遺骸被運回古巴,存放在聖克拉拉市切·格瓦拉紀念碑下的陵園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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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格瓦拉犧牲50周年:一個國際主義傳奇2017-10-10新華社
新華社
  今年10月9日是拉丁美洲著名革命家切·格瓦拉犧牲50周年紀念日。
  切·格瓦拉,本名埃內斯托·拉斐爾·格瓦拉,古巴人親切且讚嘆地稱他“切”。對這個名字的來源説法不一。有一種解釋説,“切”在阿根廷當地口語中用于打招呼,相當于“嗨”,是格瓦拉為自己選擇的昵稱。
  在古巴,這是一個家喻戶曉的名字,那張由阿爾伯托·廓爾達拍攝、傳遍全球的格瓦拉肖像照常常會在大街小巷出現。沒有切·格瓦拉的古巴是不可想象的。
  切·格瓦拉生于阿根廷,卻是古巴歷史的一部分。在學校,每天一早升旗後,中小學生會在老師帶領下,舉起右手宣誓“共産主義的先鋒隊員,我們會像切一樣”。在首都哈瓦那革命廣場,內政部大樓外墻上的巨幅格瓦拉頭像總是如磁石一般吸引遊客留影……切是革命者、建設者、國際主義戰士,是古巴人挂在嘴邊的指揮官和朋友。
  【聖克拉拉——切的城市】
  對那些想從古巴西部前往東部的人來説,中部城市聖克拉拉通常是必經之地。不只因為它是這個加勒比島國的歷史名城,而更在于它是存放切·格瓦拉遺骸的地方。
  這座城市始建于1689年7月,如今人口將近23萬。切·格瓦拉紀念碑是它的地標,從遠處就能看到長方形底座上那座高近7米的銅像:這名遊擊隊指揮官手提步槍,腰別手榴彈、水壺,身著橄欖綠軍服、頭戴貝雷帽,似在守望這座城市。
  銅像底座的左邊是一組切·格瓦拉的浮雕像,神情各異,目光深邃;右邊是切寫給戰友、已故古巴革命領袖菲德爾·卡斯特羅的信,末尾是他的那句名言:“直至勝利,永遠,無祖國,毋寧死。”
  1928年,切·格瓦拉生于阿根廷羅薩裏奧市,長大後學醫,1956年加入菲德爾·卡斯特羅的遊擊隊,在抗擊古巴獨裁者巴蒂斯塔的鬥爭中發揮了重要作用。革命勝利後,格瓦拉曾任古巴國家銀行行長,但為了追隨自己的理想,向世界傳播革命的火種,他離開古巴,先後去剛果、玻利維亞繼續投入反抗壓迫的鬥爭。1967年10月初,他在玻利維亞遭到雇傭軍伏擊,同月8日遇害。
  銅像基座下有一座陵園,墻上用石塊砌起的格子裏存放著格瓦拉和30名一同在玻利維亞遇難戰友的遺骸。往裏走有大片綠色植物,鬱鬱蔥蔥;不遠處,地面上砌起的類似石井的建築物中央是一簇由菲德爾·卡斯特羅親手點燃的長明火,向這些烈士致敬。
  基座下另一端是一座小型博物館,珍貴照片、物件記錄了切·格瓦拉從出生到離世的不同片段,一一訴説著他的生命點滴。他早年在南美洲騎著摩托車旅行時拍的照片,參加革命後在古巴東部馬埃斯特臘山區打遊擊戰時下棋、坐在草堆樹枝上看書的照片,他用過的字典、治牙器具、哮喘發作時用的呼吸器,看過的馬克·吐溫、塞萬提斯、史蒂文森著作;革命勝利後在甘蔗地和農民一起幹活、學打棒球的照片,擔任古巴銀行行長時有他簽名的古巴紙幣、1965年在剛果喬裝以及後來在玻利維亞化粧後的照片……
  年輕的博物館學家伊思瑪麗·費爾南德斯介紹説:“這裏是切·格瓦拉活生生的人生印記。”博物館自1988年開放以來接待了450萬人次參觀者。每天平均有2000人來這裏,很多來自切·格瓦拉的故鄉阿根廷,還有意大利、法國、德國。而古巴人、特別是聖克拉拉市居民可謂最為敬重這些死難的遊擊隊戰士,他們會在這裏舉辦婚禮、為切獻花、向切訴説。
  在城市的另一角,切留下了重要印記。1958年12月,他領導了反擊巴蒂斯塔軍隊的決勝一仗,持續三天的戰鬥最終成為對巴蒂斯塔獨裁政府的致命一擊。
  當時獨裁政府從哈瓦那發出了一輛運有近400名全副武裝士兵的裝甲列車,駛往古巴東部增援那些與革命軍作戰的部隊,但格瓦拉率領的遊擊隊在聖克拉拉市區裏讓軍列脫軌翻車,政府軍損失慘重,士氣大跌。
  如今在火車脫軌現場保留了三節當年那場遭遇戰的車廂,車廂博物館裏有圖片、地圖、武器等實物,講述著這場古巴革命的決勝之戰。這座露天博物館還展出了一臺推土機,當年遊擊隊員就是駕駛它撬起了鐵軌,致使軍列脫軌。
  切在聖克拉拉每個角落都留下了印記,在這裏,感覺這名傳奇戰士依然活著,就像學生羅倫娜·羅德裏格茲説的,“切在每一個古巴人心裏”。
  現年74歲的萊昂納多·加西亞坐在市中心維達爾公園,回憶説,當年格瓦拉率領的遊擊隊與政府軍浴血奮戰並最終解放聖克拉拉時,他才15歲。“我當時在離火車脫軌地點很近的地方賣糖果,一個遊擊隊員讓我趕快離開,因為局面會很糟糕。”
  加西亞指著不遠處自由聖克拉拉酒店的正面,那裏至今留有遊擊隊員向藏在樓裏的政府軍開槍令其投降的彈痕。他説:“對這塊大陸的多數人來説,切沒有死去。”
  對博物館員費爾南德斯來説,格瓦拉的遺骸保存在聖克拉拉,意味著“高要求”,“我們負有守護他的責任”。
  【一個國際主義傳奇】
  為表達對切·格瓦拉的敬意,負責修復哈瓦那議會大廈穹頂的德國企業主管麥克·迭戈曼今年5月前來聖克拉拉,免費為格瓦拉紀念碑提供無償清洗服務。
  同樣為紀念這位英雄遇害50周年,35名意大利青年參加“基諾·多內旅”,來到古巴,訪問受颶風“艾爾瑪”影響最嚴重的聖克拉拉、哈瓦那等地。每到一地,他們都會舉辦一場“團結之夜”活動,與當地人進行文化交流,建立友誼。
  這項活動的協調人米蓋爾·庫爾托説:“基諾·多內旅最初是為一群不滿資本主義的進步青年了解更多知識為初衷成立的。他們把古巴作為參照,追隨古巴國際主義的榜樣力量。”
  23歲的卡洛塔·普洛斯貝麗已是第二次參加這項活動,這名法律係學生對古巴媒體説:“古巴正在建設一個不同于西歐資本主義的社會模式,一個讓我們尊敬的經濟、政治和社會體係。我們認為這個體係對于改善國家的人際關係十分有用。”
  普洛斯貝麗的朋友、31歲的巴布洛·巴奇其奧在國內組織年輕人參觀與意大利法西斯罪行相關的歷史遺跡,以防止極右翼勢力抬頭。他説:“我們很想了解菲德爾·卡斯特羅和切的生活和工作,他們在年輕人的想象中,我們想追隨他們的理想,因為他們對我們這一代人來説是一種象徵。”
  “基諾·多內旅”所到之處都舉辦“意大利街”活動,架起小食攤,為當地人提供意大利食物。去年在聖地亞哥地下鬥爭博物館前,他們5天內發放了一萬份食物。今年,他們主要前往受颶風破壞的城市舉辦類似活動。
  庫爾托強調,組織這類活動的重要性在于,年輕人在自己國家的社區參加社會活動後,訪問古巴能給予他們改變自己社會的新啟示。
  【後人追隨的理想】
  古巴各界8日在聖克拉拉舉行紀念切·格瓦拉犧牲50周年大型集會。在格瓦拉紀念碑和銅像前,古巴領導人勞爾·卡斯特羅、國務委員會第一副主席兼部長會議第一副主席米格爾·迪亞斯-卡內爾等黨政軍領導人和6萬多民眾參加了集會。
  迪亞斯-卡內爾在集會上發表講話説,切·格瓦拉如今是“一個通用符號、一個為解放受帝國主義壓迫的不同民族而鬥爭的榜樣。他是一個利他者,一個自覺的革命者,是一種理想”。
  “這位指揮官書寫的歷史篇章以及他的小而頑強的國際主義部隊在玻利維亞實現的這種超越,今天影響著世界上很多人。他是一個不停追求真理、尋求捍衛和推進社會主義建設的人。他不僅是一名領導者、一名遊擊隊員,也是一位革命的思想者、一位人文主義者、一名知識分子。”
  1964年12月,切·格瓦拉在聯合國大會上這樣總結自己的國際主義理念:“當下也許有必要,我願意為解放任何拉丁美洲國家獻出我的生命,不求任何回報。”
  對于死亡,切·格瓦拉並不陌生。他曾説:“在革命中,不是勝利就是死亡。”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他都忠實于自己的原則。從他騎著摩托車在拉美大陸旅行,到參加古巴革命,到他聽從內心召喚前往其他大陸和國家捍衛自己的理想。切總是付出自己的所有,不求回報。他留給世界的遠不止那句“直到勝利,永遠”。
  幾十年來,古巴青年在他的榜樣力量下奔赴非洲和拉丁美洲投身國際主義事業,世界各地成千上萬人穿著印有他的肖像的服裝,讓他成為不朽;還有人尊他為傳奇,致力于傳播他的思想。
  古巴著名詩人尼古拉斯·紀廉在《指揮官切》一詩中寫道,格瓦拉像“孩子般純凈,或者説是一個純粹的人”。或許有人會認為切簡單、幼稚、一意孤行,但在這個紛繁、喧囂、物質的世界裏,也許正是他的純凈、他對理想的執著、對烏托邦式美好社會的向往,如同一盞明燈,讓一代代的年輕人膜拜追隨。
  這個世界需要英雄。他是永遠的切·格瓦拉。(馬桂花)(新華社專特稿)


切·格瓦拉的中國往事:曾與周恩來“爭論”  2017-10-11 中評社



  中評社北京10月11日電/今年10月9日是切·格瓦拉犧牲50周年紀念日。 
  作為拉美著名的革命家,切·格瓦拉與古巴前領導人菲德爾·卡斯特羅一起推翻了古巴的獨裁政權,並先後在非洲和南美洲進行游擊戰爭。 
  他對中國人民、中國革命和中國領導人一向懷有誠摯的敬意和深厚的感情,曾於1960年11月和1965年2月兩度訪華,留下一些動人故事。 
  【“來自中國的‘糧食’”】 
  1959年4月,哈瓦那沉浸在革命勝利之初的歡欣鼓舞之中,新華社記者、後成為新華社副社長的龐炳庵與同事孔邁踏上了古巴的土地。五天後,格瓦拉就約他們見了面。兩個多小時採訪中,格瓦拉詳細介紹古巴革命勝利的過程、經驗和問題。 
  臨別時,格瓦拉歪過頭去,從書架上取出一本毛澤東論游擊戰的油印小册子。“我是毛澤東的學生。”他說著,把小册子送給中國記者,並強調“這可是在古巴游擊戰爭時期在前線印的”,是“來自中國的‘糧食’”。 
  龐炳庵說,之後幾次搬家過程中,這本小册子不慎丟失。“當時太年輕,都沒想到要找他簽名,結果又怎麼都找不到了,真是可惜。每每憶及此事,都情不自禁地狠拍一下大腿。” 
  龐炳庵回憶,格瓦拉曾在多個場合表達自己對毛澤東的崇拜之情。他喜歡讀毛主席的著作,還根據自己學習的心得體會,加上對古巴革命游擊戰爭的回顧與總結,編寫了《游擊戰》及其續篇《游擊戰:一種手段》等兩本著作。 
  對此,中國前駐委內瑞拉大使黃志良也深有感觸。1963年,黃志良陪同一個中國代表團訪問古巴,受人之托,想向格瓦拉要一本有他簽名的《游擊戰》留念,沒想到格瓦拉婉言拒絕了這一請求。 
  “毛澤東主席是游擊戰大師,我只是個小學生,”格瓦拉打趣道,“我怎麼好意思把小學生的習作拿給中國同志看呢?” 
  黃志良回憶,當時格瓦拉還引用了一句西班牙諺語:“這豈不是向養蜂人兜售蜜糖麼?”這句話正對應中國人常說的“班門弄斧”。 

  黃志良說,正是這種謙和的態度,增添了自己對格瓦拉的尊敬。 
【“我算是忤逆不孝吧”】 
  其實,早在那次見面的3年前,黃志良就已經與格瓦拉有過數次會面經歷,還有幸成為格瓦拉在家中宴請的最早一批外國賓客。 
  1960年7月,黃志良隨時任外貿部副部長盧緒章率領的中國政府貿易代表團訪問古巴。“那段時間我們幾乎同格瓦拉朝夕相處,結下了深厚友誼,他還邀請我們到他家裡做客。要知道,格瓦拉還從未在家中宴請過外國賓客呢。” 
  黃志良記得,格瓦拉的家位於哈瓦那米拉瑪區,革命前是富豪們居住的高級住宅區,格瓦拉的住所卻很普通,會客室、廚房加起來也不過40平方米。家裡還住著妻子、一歲多的女兒和臨時來古巴探望他的母親塞利婭。 
  當時,塞利婭50歲出頭,面容端莊慈祥,兩鬢斑白。她說已經6年沒見格瓦拉,天天思念兒子,擔心他的安危。 
  塞利婭還說,格瓦拉兩歲就得了哮喘病,沒法正常上學,自己便在家中給他補課。兒子非但沒有落下學業,還閱讀大量課外書籍,12歲就有了18歲青年的文化程度。 
  格瓦拉對中國文化的熟悉,讓黃志良印象深刻。這位資深外交官回憶道,格瓦拉一邊聽母親說著陳年舊事,一邊為母親夾菜。 
  末了,格瓦拉親了親母親的手說:“這麼多年,媽媽為我的病和安危操碎了心,而我這個狠心的兒子卻拋下了多病的媽媽四海為家。”說著,他抬眼看了一下中國客人,笑稱:“按照你們中國的傳統美德,這該算是忤逆不孝吧!” 
  就在前一天接見中國代表團時,格拉瓦說,他讀過許多關於中國歷史、中國革命和建設的書,渴望能到中國實地看看。同年11月,也就是中古建交不到兩個月,格瓦拉率團出訪中國。 

  【第一次訪華】 
  那年11月,剛在北京外國語學院上大一的尹承東接到了一項任務:同90多個學習西班牙語的同學一道列隊歡迎格瓦拉訪問學校,並呼喊口號“向古巴人民致敬”。 
  當時,他和很多同學都剛開始學西語,還不會說完整的句子。為了這一句話,他們跟著老師反覆練了很久。後來出任中央編譯局副局長的尹承東笑稱:“我將我學的第一句西語獻給了切·格瓦拉,直到現在,我依然清晰地記得這句話。” 
  尹承東回憶道,雖然只是匆匆見了一面,但他和同學們都很激動。他記得,格瓦拉穿了一件長外套,帶著帽子,“氣宇軒昂,很有革命家的風采,還親切地和我們打招呼”。 
  回憶起格瓦拉的來訪,當時也在北外學習的前駐古巴大使徐貽聰同樣激動不已。“我記得當時正上著課,突然校領導陪著幾個外賓走進了我們的教室。我們才知道是切·格瓦拉來了,他還詢問了關於北外學生勤工儉學的事情。” 
  由於參觀時間很短,徐貽聰沒能直接和格瓦拉說上話,他當時還頗感遺憾。不曾想,5年後,他有了直接面對格瓦拉的機會。 
  1965年2月,格瓦拉第二次訪華,徐貽聰作為古巴駐中國大使的翻譯,陪同參觀位於北京郊區的友好人民公社。“格瓦拉很隨和,平易近人,對中國也很友好。參觀中,他對人民公社興趣濃厚。”徐貽聰回憶說。 
  1993年至1995年,徐貽聰擔任駐古巴大使。儘管當時距離格瓦拉犧牲已經20多年了,但“古巴人對他的敬仰,到處都可以感受到”。他還邀請格瓦拉的遺孀、子女到使館做客。徐貽聰也曾追尋格瓦拉的足跡,“從科羅拉多海灘,到馬埃斯特拉山區革命根據地,甚至還在他離開古巴前居住的農莊住了好幾天”。 
 【與周恩來“爭論”】 
  著名翻譯家王懷祖是格瓦拉第一次訪華時的翻譯之一,陪同格瓦拉參觀了全國工業交通展覽會。他清晰記得,參觀是在中古兩國簽署政府間經濟合作協定後安排的。格瓦拉興致很高,對中國政府慷慨無私的援助贊不絕口。 
  參觀過程中,格瓦拉對各種工業機械產品,特別是農業機械非常感興趣,對產品的規格、用途和價格詢問得十分詳細,並作了記錄。他表示,不少機械正是古巴所需要的,要在中國購買。 
  令王懷祖難以忘懷的是,比他大6歲的格瓦拉待他如小弟弟一般,“和藹親切,講話時總面帶笑容,使人感到很溫暖”。格瓦拉還告訴他,回古巴後,一定會把中國政府和中國人民對古巴人民的友好感情和全力支持傳達給古巴人民。 
  龐炳庵同樣記得,格瓦拉結束訪問回國後,對古中友誼給予了很高評價。在一次全國性的電視講話中,還特意回憶起了與周恩來總理的一次“爭論”。 
  當時,古方要在兩國公報寫上“古巴感謝中國無私援助”的字句,但周總理不同意,堅持認為各國間的援助都是相互的、互利的。 

  格瓦拉說:“最後,周恩來勝利了。” 
  據龐炳庵介紹,格瓦拉舉的這個例子當時在古巴可謂家喻戶曉,令古巴民眾對中國人民的深情厚誼滿懷感激,進一步鞏固了兩國間友誼。“我聽說,直到最近幾年,一些古巴百姓還會念及此事,言語中充滿了對中國人民的感激。”龐炳庵說。 
  2001年,龐炳庵再度來到哈瓦那,把他在中國“淘到”的一塊帶有格瓦拉形象的奇石捐贈給古巴革命歷史博物館。 
  接受當地電視台採訪時,他這麼評價格瓦拉: 
  “人體內有紅血球和白血球。當病毒侵入人體時,白血球就奮不顧身地去撲滅病毒,最後許多白血球死去了,但病人得以康復。格瓦拉精神很像‘白血球精神’。我們中間正是有了一批像格瓦拉一樣的人,人類才有希望。” 
  (來源:新華社)

古巴聲波攻擊的真相?能是集體歇斯底里2017-10-14 聯合報 A14
記者季晶晶
英國衛報報導,根據資深神經病學專家的說法,美國外交人員在古巴遭遇的聽力受損神祕病症可能不是因為聲波攻擊,而是「集體歇斯底里」。

美國和古巴之間已因此一事件生出外交嫌隙,美國並自哈瓦那撤回大部分外交人員,並驅逐多位駐華府的古巴外交官。

衛報採訪神經病學家指出,要做出正確診斷必須有更多資訊,並直接診治美方的22位受害者,他們的病症據報包括喪失聽力、耳鳴、頭痛和暈眩。

美國國務院將此事件描述為「攻擊」,最早發病的是去年底,最晚的是今年8月;但美國和古巴調查人員都沒有找到任何武器證據。神精病學家建議考慮「功能性疾病」的可能性──神經系統功能出問題。

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神經疾病與中風研究所(NINDS) 人類運動控制部門主管哈雷特說:「從客觀角度看,集體歇斯底里的可能性高於其他。」

集體歇斯底里是指部分或全體的心理壓力,導致群體爆發相似症狀。哈雷特也擔任國際臨床神經生理學聯合會主席,他強調不該怪罪這些人:「心理壓力疾病和其他任何疾病一樣。不該被汙名化。重要的是指出這種症狀並非自願。這些不代表人格弱點。」

哈雷特也擔任國際臨床神經生理學聯合會主席,他說類似的功能性疾病較常見於一小群人,通常是家人,但也可能影響較大的族群,尤其當他們在充滿敵意、令人緊張焦慮的環境下緊密合作時。

前英國神經精神病學協會主席卡爾森指出:「某個人有功能障礙常是觸因,通常相對輕微且不具體,可能是小型外傷。但焦慮混雜信念和預期後,扭曲了情緒感受。如果有足夠強烈的預期,認為某事一定會發生,就能真的扭曲接踵而來的訊息。有時可從一人身上傳給另一人。」

許多聽覺專家已經表示,報導的病症不太可能是聲波武器造成。

另有一種理論認為,美方人員的健康問題是因為監控任務出了差錯,但有專家質疑且缺乏證據。
古巴「聲波功」錄音曝光 20個爆音刺耳不絕10月13日
美國國務院指控古巴以聲波裝置,攻擊美國駐古巴大使館的外交人員。美聯社周四(12日)首次公布一段疑似是用作攻擊外交人員的刺耳錄音,有專家指出該段錄音有多達20個爆音(Peaks),各個爆音間距相同,各自響應不同的頻率。

該段刺耳錄音如心電圖般,刺耳聲音有時是7秒,但有時會長達數分鐘,接着便會回復寂靜,有時是4秒,有時則是13秒,其後再次出現刺耳聲音。喬治華盛頓大學聲音專家薩卡爾(Kausik Sarkar)聆聽刺耳錄音後表示,有20個爆音。惟專家未能確定刺耳錄音與人體受傷的直接關係,負責分析錄音的美國海軍及國務院也拒絕評論事件,白宮幕僚長凱利則指古巴政府是聲波攻擊的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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