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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6月28日 星期四

古巴通訊(380)陳綺貞:古巴治安不錯,沒有豔遇。改善東帝汶醫療 2003年Fidel促成,林淳華看《古巴組曲》

「台灣古巴後援會籌備中」,第380期通訊,2012年6月28日。

 

2012628古巴通訊380


東帝汶醫療大躍進 古巴有功2012-6-28 立報

【編譯陳玫伶整理報導】一項在古巴培訓東帝汶醫師的計畫,對東帝汶醫療照護造成正面影響。英國《衛報》報導,一大清早,病人步行或坐摩托車抵達東帝汶(Timor-Leste)首都帝力(Dili)的中央醫院,在這個文化複雜的醫療環境,一下就能聽見許多語言交雜在空氣當中。急症病房護士和醫生用西班牙語交談,一名男子在服務處以葡萄牙語詢問方位,室外的家屬則用當地方言德頓語(Tetum)聊天,附近一名老人則用印尼語講手機。
瘧疾、死亡大幅降低
島國東帝汶人口110萬,境內林木山丘林立,被藍綠色的海洋包圍葡萄牙在東帝汶殖民近5百年,於1975年獨立後,又被鄰國印尼侵占24,兩方在1999年透過聯合國斡旋達成和平協議,征戰終於結束,卻已造13國民因飢餓、戰亂和暴力死亡。
帝力中央醫院院長薇賈斯(Odete Viegas)說,當時整個國家被摧毀殆盡,連同醫療照護系統也體無完膚。「1999年全國只有70名一般科醫師和1名外科醫師,現在則有很大的不同。」她說。
受慢性營養不良、嬰兒死亡率高、瘧疾、登革熱和結核病影響,東帝汶在聯合國人類發展指數187個國家中排名147位,但估計到2015年,其醫師比例將是東南亞國家最高。這主要是因為古巴強人卡斯楚在2003年發起的計畫,目的在古巴當地培養1千名東帝汶醫師,訓練完畢後回東帝汶服務。
接受獎學金補助的東帝汶學生,第1年必須先學西班牙文,之後4年才就讀醫學院,返回東帝汶後,必須在6間轉診醫院和2百間鄉村門診學習,方能從帝力的國立大學取得學位。
本計畫運行相當順利,據官方數字,古巴醫療人才援外政策已經派遣超過6萬名醫師和護士到國外工作,其中165人在東帝汶,負責全國各地超過7成的醫療照護服務。
政府人士透露,2004年以來,瘧疾發生率和嬰兒死亡率顯著下降。據《2010澳洲援助觀察年報》(2010 Aid Watch Australia report)指出,2003年至2008年,將近3百萬個諮詢案例,拯救超過11,400人。
多重障礙仍待解決
然而,嚴重缺乏資源往往造成東帝汶和古巴醫生的困擾,他們抱怨東帝汶重視治療而不是預防。27歲的東帝汶一般科醫師迪馮索(Defonso2年前從古巴學成歸國,他認為政府應加強初級醫療照護,他說:「如果我1天看診10位病人,至少有1人是肺結核。我診斷的兒童大約有25%是營養不良,高血壓和登革熱也很普遍。」
迪馮索也補充道:「問題是,有許多健康議題是可預防的,我們這裡沒有良好的系統,外展到公眾談論基礎照護的工作不夠。」他表示,不要喝生水或飯前應洗手等宣導應該加強。
經濟能力比較好的病人,往往是飛到澳洲達爾文接受手術、治療或緊急照護。政府希望未來東帝汶一般科醫師可以取代古巴醫師,讓古巴醫師從事有迫切需求的婦產科、外科、心臟科和神經科。前總統霍塔(José Ramos-Horta)則表示,這個進展需要時間,他在2003年擔任外交部長時參與了此訓練計畫的起草。
他說:「現在至少可取得基本服務,但我們仍然沒有足夠設備,幾十年來,我們還沒有解決用電問題。如果電力總是不穩定,怎麼能擁有一間正常運作的醫院?」
語言繁多的問題,對醫師、護士和病人來說,也形成了溝通上的困擾。古巴駐東帝汶負責醫療援助計畫的卡斯蒂利亞(Osvaldo Castellano)說:「我們最大的挑戰是突破文化和語言障礙,要我們的醫生用德頓語或葡萄牙語跟病人溝通非常困難,而這裡有超過30種方言。實務上,醫師接受過語言訓練,但實際上他們使用的是葡西語(西班牙語和葡萄牙語的混合)。」
古巴醫生常常發現,很難跟病人及工作人員溝通,還有寫在病例上的英語或西班牙語,對當地護士來說經常是亂碼。迪馮索表示,現在還有醫療照護國際化的議題,沒到古巴受醫學教育的醫師,很可能是到斐濟、印尼、菲律賓、巴布亞紐幾內亞或澳洲取得醫師資格,儘管這些地方的醫學科學和古巴教的沒有不同,但是治療方法卻迥然不同,很可能對病人造成影響。
今年11月,將有5百名東帝汶醫師從古巴畢業,東帝汶政府希望該計畫可以持續進行,「如果古巴醫師突然離開,這個系統會垮掉,我們需要他們留在這裡,至少再過5年。」霍塔說。



【報導:巫崇嘉】    從出道以來,陳綺貞無論在創作或是個人風格,都被認為清新恬淡中有新意,沒有刻意渲染的誇張唱腔,也沒有激動濃烈的情緒表現,但簡單的字句搭配真誠情感,讓不少粉絲都為她的小清新而傾倒。
    坦承平時就喜歡旅行的陳綺貞,第一次到古巴取景完成自己的攝影展,看似封閉的古巴治安不錯,途中沒有豔遇,但衛生環境不佳讓她剛進飯店房間就看到小強,才剛躺上床就感受到溼熱床單,甚至連小強都爬上床讓她直呼驚訝。
    用發呆表達抗議
    對陳綺貞來說,到古巴體驗不同的世界,其實是她一直想做的事。說起這個長達兩年的agnes b.《背對哈瓦那》慈善攝影展計畫,陳綺貞倒是承認從一開始的天馬行空,到最後考慮了許多地方之後,才確定到古巴體會截然不同的世界模樣。「很久以前我就一直想去古巴,因為那是一個只能在電影裡看到的地方,再加上身邊朋友完全沒人去過,對我來說就很有吸引力。」
    然而,除了古巴之外,陳綺貞還曾經考慮過阿根廷或是冰島,但直到一年前,她才開始考慮許多這幾個地方的可能性。「阿根廷跟冰島都各有好處,但因為這次我是用底片拍攝,所以古巴的日照度跟治安讓它中選。」到了古巴,陳綺貞一開始也有點擔心,但因為旅程相當疲倦,她跟兩位同伴特地選了曾經在《教父》電影裡出現過的飯店,放下行李就往床上倒去。
    回想起那時的感覺,陳綺貞笑言:「剛進房間我就看到地上有小強,後來實在太累躺上床,我第一時間就感受到那種床單上的溼熱感覺,過了不久半夢半醒之間,我看到小強爬上床,一般來說我一定會打它,但因為太累,所以我只顧著把它撥開,就又繼續睡覺。」
    在古巴一周,讓陳綺貞有很深的感觸,她幾乎每天都是五點起床,跟台灣相比古巴有熱帶的自然美景,但因為與外界長時間失聯,甚至沒有衛星電視跟網路,「我有跟哈瓦那大學的同學聊過天,他懂中文、英文卻不知道什麼是臉書。」除了跟當地人對話,陳綺貞也看見一個小男孩幾乎每天都坐在堤邊看海,一動也不動的發呆小孩成為陳綺貞作品之一,卻也讓她感受到古巴人的無言抗議。
    「在台灣,我們常因為感受到訊息太多或是選擇太多而焦慮,但在古巴,他們卻用發呆表示無言的抗議,因為不管時間再多,也未必有更有意義的事可以做。」 所以在古巴除了自然景色之外,陳綺貞最常發現的,就是大家在街邊發呆,妳還特別在攝影作品中,一連幾張用發呆小孩的視角對著海拍攝,展現出古巴在她心裡的感覺。
    (取自時報周刊)


國品牌agnes b.的旅遊概念店,每年每季皆會將世界各地特殊的人文風情,透過單一國度主題商品介紹給大家。今夏agnes b.找上同樣對旅遊和攝影有熱情的歌手陳綺貞合作,透過她的影像紀錄帶領大家到古巴,陳綺貞昨在記者會上說:「多謝品牌邀請,讓我完成人生第一次的攝影展。」
主題名為《背對哈瓦那》的陳綺貞agnes b.慈善攝影展,同時間在台北微風廣場和信義誠品展出,20幾幅作品裡記錄著陳綺貞2011年夏天遊歷哈瓦那,從每個角落得到的感動。
她說很久以前就跟自己約定一定要去造訪哈瓦那,她回憶踏進這國度所看到的畫面,有很多感觸:「哈瓦那街上沒有手機、沒有便利商店、沒有Facebook。第 一天抵達時,天還沒亮,清晨5點時我看到一個小孩子獨自坐在海堤上,看著大海,他沒有同伴、沒有家人,我在他背後拍了好多照片,並看著他許久,我好奇什麼 樣的環境,會讓小孩子看著海,是跟看電視一樣專心。」 
3100萬美國聯邦醫療保險金非法流入古巴      2012/6/21
【大紀元20120621訊】(大紀元記者張啟明邁阿密綜合報導)近日,邁阿密聯邦檢察官起訴一位邁阿密男子非法把從美國聯邦醫療保險(Medicare)詐騙來的3100萬美元通過洗錢存入古巴銀行。
被起訴的犯罪嫌疑人是46歲的奧斯卡杉舒茲(Oscar Sanchez),他是一個團伙的頭目,他們通過一個錯綜複雜的相互勾結的皮包公司把錢存進古巴哈瓦那市(Havana)的銀行,從而逃避美國政府的銀行監管部門,這是美國第一起把詐騙的聯邦醫療保險金流入古巴。
該團伙洗錢的一個方法是在加拿大和北美洲的特立尼達島國(Trinidad )開設15個銀行賬戶,然後在美國用現金購買大量的現金支票(money order),把這些支票存入加拿大的銀行,再把錢轉移到特立尼達島國的銀行。調查人員發現,這些錢被迅速轉入古巴銀行。購買現金支票時,犯罪團伙用了大量的假名,包括美國前總統克林頓的名字(Bill Clinton)
杉舒茲涉嫌一個7000萬美元的聯邦醫療保險金詐騙案。南佛州有70個醫療公司總共向聯邦醫療保險機構申請了3.74億美元的醫藥報銷,其中7000萬美元得到批准,這次流入古巴的3100萬美元是這筆7000萬詐騙金的一部份,而且美國政府無法追回這3100萬美元。
南佛州的邁阿密-戴德地區被稱作是聯邦醫療保險金詐騙案的首都,曾涉入金額達4.5億美元,美國最大的聯邦醫療保險金詐騙案。南佛州緊鄰古巴,這次詐騙金流入古巴,引起民眾猜測卡斯特羅政府是否背後支持詐騙金的洗錢活動。但邁阿密聯邦檢察官表示目前沒有證據表明古巴政府牽涉其中。美國司法部長也就此案發表聲明,不認為在美古兩國外交關係剛剛解凍的情況下,古巴政府會冒險涉案。但他稱認古巴政府肯定知道3100萬美元流入該國,因為古巴的銀行都是國家控制的。
但據邁阿密先驅報報導,邁阿密國際大學研究古巴銀行系統的法律教授 Jos Gabilondo 不認同政府的說辭,他說古巴對外匯流動收費大約10%,如果沒有古巴政府的支持,杉舒茲轉移美元到古巴會蒙受巨大損失,比如匯入6300萬美元到古巴,會損失600萬美元,杉舒茲沒有必要這樣做。據報導,在過去的5年裡,在南佛州有超過24個被起訴聯邦醫療保險金詐騙案的犯罪份子逃到古巴,實際人數會更多。

目前,邁阿密檢查官要求法庭收回杉舒茲在佛州擁有的7個房產以及兩輛車子來彌補他洗錢給國家造成的損失。而且杉舒茲被禁止保釋,以防他逃離美國。
林淳華眼中的《哈瓦那組曲》2012/6/21 
 這部片子喚起小時候我在基隆居住的記憶,當時基隆如同片中的Havana港口,1975年我住在父親分配的鐵路局宿舍內,那是有院子的日本房舍,裡面住了三個家庭,當時我看著黑白電視中蔣介石去世的新聞,這樣形構的集體意識如同影片中老婆婆看著電視上群眾的搖旗吶喊場面。基隆的夏天悶熱,吃飽飯後,父親常常帶領全家四口人,從火車站沿著港口走到碼頭旁的一片草地上,坐著賞月、吹海風,再走路回家洗澡,就會感覺一點涼意了,走路的疲憊,晚間就容易入睡了。      
        等我再大一點,父親則會在下班之後,騎著野狼機車帶我到基隆附近的山區、海邊兜風,如同片中唐氏症兒童的父親,在兒子下課之後,會騎單車帶兒子在街上兜風。
        片中的港口景色,和我小時候的基隆港非常相似。古巴的政治限制可能也和戒嚴時期的台灣相似,因此每每可以找到共鳴處,可以知道導演在這樣限制下,想要表達的意涵。
如果燈塔代表國家,只有頭、尾帶到燈塔,多數的鋪陳都是人民的日常生活,隱含的是燈塔可以指引方向,是一個小政府,大國民的烏托邦想像,國家干涉少一點,人民生活可以更自在、自為一些。因此,燈塔的光亮一直使用遠鏡頭,但是導演在拍攝鬧鐘響、切洋蔥時,非常近距離,甚至佔據整個畫面,讓這種生活在熟悉不過的事物,被停格、放大之後,誇張日常生活之物。
古巴是一個低度用電(電力、電池)、低商業消費國家,使用單車、走路上學、男子用刮鬍刀、晚上沒有看電視、沒有電腦、舞者回家打開電冰箱只喝開水,淋浴時沒有開燈,參加完音樂會之後,回家第一動作也不是開燈,只靠燈塔之餘光看東西。金錢交易行為則是兜售花生的老婆婆,到機場停車費,唐氏症小孩的父親買花送到老婆的墳前。
全片紀錄各種職業一天的工作情形,早上先釐清他們的主要工作,像賣花生的阿嬤、餐飲生產線上的工人、醫院洗被單者、板模工人、鐵路工人,還有即將離開古巴的人在古巴最後一天起床,在戶外玩弄青蛙,這是我不懂的劇情。之後,就會看到家庭主婦將洋蔥等料理放入湯內、水泥工人將水和著土石攪拌,兩者的工作是相同的,他們即將完成手上的工作。
中午時刻,蒸汽高漲,黃包車伕緊盯著街上摩登女孩,中午時刻,性慾也是高漲的,食色的本性在中午蔓延開來,各行各業在中午吃午餐, 午餐相當清淡,一杯果汁配上蔬菜沙拉、湯等,則當作下午工作之體力補充。午餐也是許多工人一天的生活寄託,在跑災後道路重建時,許多工人就是看在老闆中午到工地送便當的熱情,冒著風險在颱風天搶救災情。
下午則交代那些人繼續做什麼事,一位女工跑去算命,生產線上的工人則是檢查手部清潔和量血壓,我不知道台灣營養午餐廚房媽媽是否會如此,但是相信這樣的畫面想要呈現是工廠重視員工健康和餐飲的衛生條件。接下來玩弄青蛙者關掉風扇,關掉在古巴的生活,和親人在機場離別,這是生離。而喪偶的父親買花到墳墓前悼念,是死別。接下來就是縫扣子、墳墓修補,這是人生的修補工作,針對這段的生離死別、人生之修補,這是我很有把握的理解。
如果將一天比喻人生階段,下午就是人生的中年階段,旭日東升、日正當中的時刻以階結束,中年過後,慢慢進入日暮之年,必須面對親人的生死離別,開始認清人生的不那麼理想,開始了解,很多夢想不見得會實現,那該如何調適呢?用另一種方式填補生活吧!
讓人昏昏欲睡的午後,畫面帶到櫛次鱗比的房舍,電線交錯,但是小鳥仍在這些種種限制的電線上飛翔,送完離開古巴的親人之後的小丑表演則是掙脫現實的束縛的一種娛樂,手上、帽子上的國旗是一種娛樂,國旗不再是控制的。我想這是這部片子可以通過檢查的關鍵,儘管在層層限制下,古巴地區的居民仍可以享受某種高度的自由飛翔,同時鋪陳:這些主角在晚上的角色轉變。
導演花很多時間在下午淋浴鏡頭,包括父子同浴,年輕夫婦在淋浴之後,提高跟鞋的先生變成女性,兩人攜手參加音樂會,這些象徵他們擺脫了身體、社會之束縛,黑夜是釋放,也是一種偽裝,他們在晚間找到自己的生活價值,包括女傭變成畫家、老公公是火腿族、板模工人變成芭蕾舞者等。
港口的午後雷陣雨,洗滌白日的鉛華、悶熱,浪濤拍打港口的岸邊道路,則是導演對於這片土地之愛、城市之愛,如大海般波濤洶湧,源源不絕,畫面上浪花讓我想到基隆外木山的浪花, 畫面中的哈瓦那街景如同基隆港務局大樓附近的街道,這些西式建築外觀的大樓矗立在港口邊,不太像是台灣傳統漁港,如八斗的海邊。
一般影評對於認為導演深情凝視土地上的人民,但是我認為,他對於人民、土地之愛表現很含蓄,本來片中幾個主角,可以拍得很濫情,但是他的鏡頭都保持一定距離淡定,他想要紀錄這群人民在港口各個角落很努力的生活,儘管白天需要打拼謀求基本的生活所需,有種種的工作倫理、工作技能、時間限制、勞務付出,但是晚上之後,他們各自找回自我存在價值,找到自己的夢想。如海角七號電影般,最後也以演唱會收場,曲終人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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