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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1月21日 星期五

古巴通訊( 514) 首屆台灣國際詩歌節 格瓦拉之子將訪台。切‧格瓦拉 處刑照片首次以彩色出現

「台灣古巴後援會籌備中」,第514期通訊,2014年11月21日。

2014年11月21日古巴通訊514

古巴醫護人員為因應伊波拉疫情,行前在哈瓦那受訓(美聯社資料照片),但11月中旬古巴43歲的醫生巴艾茲(Felix Baez)仍因處理病患出差錯,感染病毒,目前病情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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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屆台灣國際詩歌節 格瓦拉之子將訪台2014.11.13
1211日~15
地點:齊東詩舍(臺北市濟南路二段27號)
採訪:江昭倫

文化部推動「詩的復興」,首度舉辦「台灣國際詩歌節」,自11月中旬起連續2個月舉辦國內外詩人朗誦、詩歌音樂會、論壇、詩的影展等活動。造訪台灣的國際詩人也相當具有代表性,其中包括拉丁美洲傳奇革命家切格瓦拉(Che Guevara)的兒子奧瑪普銳斯(Omar Perez),也將首次來台分享他的創作歷程。

13日上午,包括管管、張默、莫那能等近30位詩人齊聚齊東詩舍,正式宣告2014台灣國際詩歌節揭開序幕。

首屆台灣國際詩歌節由「詩影展」打頭陣,將放映柏格曼執導的不朽名作「野草莓」、「哭泣與耳語」,以及拿下多座國際大獎的經典電影作品。重頭戲「詩境跨越」單元則邀請6位國際詩人訪台。與台灣詩人分享詩的創作、朗讀並對話,這6位國際詩人分別是大陸詩人楊鍵、香港詩人北島、日本詩人蜂飼耳(Hachikai Mimi)、韓國詩人羅喜德、紐西蘭詩人珍妮特查曼(Janet Charman),以及備受矚目的古巴詩人奧瑪普銳斯。

1964年出生於古巴哈瓦納的奧瑪普銳斯,是古巴知名革命領導家切格瓦拉的兒子。奧瑪普銳斯同時具有詩人、散文家、音樂家、譯者等多重身分,他的詩作充滿古巴浪漫情懷,也脫離不了社會色彩。印刻出版社總編輯初安民說:『(原音)他的身世是非常奇特的,(詩歌)熱情洋溢的,同時除了詩作,還有音樂,音樂性強。』

另外,為彰顯台灣詩的貢獻和詩的主體,詩歌節壓軸還有一場「台灣詩歌傳唱」,邀請音樂人出席,用母語唱出臺灣的詩歌。

文化部長龍應台表示,台灣從戒嚴走到民主,現在又處於民主介於混亂的狀態,詩的存在就像一股冷泉,讓社會保存一份清明力量,雖然是沉默小眾,卻能長長久久。

古巴要求聯大朝鮮人權決議刪除移交國際法院2014.11.13
朝鮮駐聯合國代表部上月7日在美國紐約聯合國本部召開“朝鮮人權相關說明會”(資料圖)
朝鮮駐聯合國代表部上月7日在美國紐約聯合國本部召開“朝鮮人權相關說明會”(資料圖)
  國際在線專稿:據韓聯社11月13日報道,聯合國大會最近在推進包括“將朝鮮人權現狀問題移交國際刑事法院(ICC)”內容的決議案,古巴近日要求在聯合國朝鮮人權決議案中刪除“移交國際刑事法院”的內容。
  韓聯社消息稱,當地時間12日,據聯合國消息人士透露,由歐盟和美國等50個國家編制的朝鮮人權決議案中,最核心的內容是“將朝鮮人權現狀”移交到國際刑事法院。而古巴近日在就此制定的一份修正案中表示,擔心“‘移交國際刑事法院’的說法被寫入朝鮮人權決議案後,可能會在今後被當做實例而適用於其他發展中國家”。據悉,古巴將會把這份修正案提交到聯合國大會第三委員會。韓聯社認為,古巴發表這一立場時考慮到了能夠獲得一些非洲國家的支持。
  報道說,這份修正案如果被提交到第三委員會,委員會將討論這一修正案的實施與否,如果贊成的國家居多,那麼這份決議案將被反映在聯合國朝鮮人權決議中,反之將會被廢除,並按照原有聯合國朝鮮人權決議來執行。
  聯合國第三委員會表示,最快將於18日開會決定是否通過朝鮮人權決議案,第三委員會的會議結果將被通報到聯合國大會。
  今年2月17日,聯合國人權理事會朝鮮人權狀況國際調查委員會發布調查報告,稱朝鮮國內存在“踐踏人權”狀況,此後,聯合國人權理事會表示希望國際社會立即採取行動,並呼籲聯合國安理會將朝鮮人權問題移交國際法庭。(海燕)

切‧格瓦拉 處刑照片首次以彩色出現 2014/11/10

東森(原標題)「革命之神」切格瓦拉 罕見遭處刑照片首曝光

二十世紀的「革命之神」切․格瓦拉(Ernesto 'Che' Guevara)遭玻利維亞軍隊殺害47年之後,一批他被槍殺當時的照片,近日首度曝光。
《每日郵報》14日報導,一個名為阿特提嘉(Imanol Arteaga)的男子向「法新社」透露了這段秘辛。
阿特提嘉說:「1967年11月底,我的父母在西班牙結婚,我的叔叔卡特羅(Luis Cartero)參加了他們的婚禮,並且帶來了這些照片。我叔叔之前在玻利維亞當傳教士。」
1967年10月8日,在遊擊戰中日暮途窮的格瓦拉,被玻利維亞政府軍俘虜,翌日遭處死。
阿特提嘉說,媽媽和阿姨告訴他,照片是一名「法新社」記者交給叔叔的。他的叔叔死後,有一天阿特提嘉向阿姨提起了那些照片,阿姨毫不猶豫的說:「是啊,是啊,我知道那些照片在哪。」接著她從一個信封拿出這些照片來。
據瞭解,這些照片是由一名叫馬克․赫頓(Marc Hutten)的「法新社」的記者在現場拍攝的。當時玻利維亞政府軍在處死格瓦拉後,將他屍體陳列示眾。
阿特提嘉認為,赫頓把這些照片交給他叔叔,是為了萬一赫頓自己在玻利維亞遭遇什麼凶險時,這些照片還能夠被保存下來。
「法新社」的艾斯提波(Sylvain Estibal)說,赫頓聲稱他當時拍了好多照片,並且把4到5卷底片寄回巴黎。但是後來他返回黎時,卻發現他這批照片已所剩無幾了。直到如今它們的下落仍然是個謎。
阿特提嘉後來曉得,他所發現的那些照片目前已是獨一無二的了。阿特提嘉說:
「對我來說,重要的是,這些照片是從我叔叔那裡來的,它們有情感上的價值。如今,我更意識到,它們具有巨大的歷史價值。」
在此之前,有少數的切․格瓦拉處刑後照片在媒體流傳,但都是黑白的。阿特提嘉這次提供的,卻罕見的出現了彩色照片。原文及首度曝光的切格瓦拉遭處刑後照片,請看這裡

古巴染伊毒醫生退燒 狀況穩定2014/11/20
(路透哈瓦那19日電)古巴衛生官員今天說,在獅子山治療伊波拉患者時染病的古巴籍醫生,發燒減退且沒有併發症,情況穩定。
古巴熱帶疾病醫院主任培瑞斯(Jorge Perez)說,43歲的患病醫生巴艾茲(Felix Baez)想不起來在處理病患過程中到底出了什麼差錯,讓他感染病毒。古巴醫生們在這間醫院為因應伊波拉任務接受訓練。
內科專家巴艾茲是首名已知感染伊波拉的古巴人。今年3月爆發史上最嚴重的1次伊波拉疫情以來,已有5450人病故。
培瑞斯告訴路透社記者:「他的情況很好。除了食慾不太好,目前沒有併發症。」培瑞斯數小時後將前往瑞士日內瓦(Geneva)協助治療巴艾茲。
培瑞斯說,巴艾茲預計明天晚上抵達日內瓦。巴艾茲已婚育有2個孩子。
古巴約165名醫護人員前往獅子山執行6個月的對抗伊波拉任務,另有53人在賴比瑞亞,38人在幾內亞。
古巴此舉被認為比許多富裕國家的作為還要實際,贏得國際讚譽。中央社(翻譯)

古巴夫婦飼養硬毛鼠當寵物 2014-11-20
中廣新聞網
有人會把天竺鼠或哈姆太郎當寵物,古巴一對夫妻也愛鼠輩,不過,他們養來當寵物的囓齒類,是一種大型鼠。羅培茲夫婦養了六、七隻身長達到三十公分的硬毛鼠,體型最大的比一隻小狗還要大。

硬毛鼠是加勒比海地區的大型囓齒類動物,長得就像一隻大老鼠,有人說牠比較可愛,多數人都不同意,硬毛鼠的成鼠,身長可以達到60公分,牠們都在樹上或是石縫間築巢,大多是草食。羅培茲夫婦五年前從路邊撿了一隻母鼠回家,後來又找了一隻公鼠,把兩鼠送做堆。(圖片取材自網路)

古巴通訊部副部長:網絡攻擊侵犯主權2014-11 - 20
  新京報快訊(記者金煜 韓旭陽) 正在舉行的世界互聯網大會上,古巴通訊部副部長威爾弗萊德•貢薩雷斯•維達爾在“網絡空間安全和國際合作”的分論壇演講時,直接點名美國政府發展起來的“全球間諜網”,並稱古巴遭受到成千上萬的網絡攻擊,他表示,任何國家都不能倖免於這種侵略,古巴強烈反對利用這些工具製造國家不穩定、社會動亂和管理失控。
  威爾弗萊德是該論壇的第一個發言者,他用西語做了一份態度鮮明的演講,對網絡攻擊表達了強烈的反對。
  他說,從2013年2月至今,從150個國家注冊的計算機和地址上發出了成千上萬參與對古巴的網絡攻擊,古巴的計算機被一些國家遠程非法控制。
  “我們的國家甚至在不知不覺中可能成為網絡攻擊的對象,我們每天更加暴露在這些威脅前。”他說,他還明確指向了美國政府發展出來的“容量巨大的‘全球間諜網’”,以及在古巴引起不穩定局勢的計劃,稱其公然違法了國際法,侵犯了他國國家主權。
  “任何國家都不能倖免於這種侵略”,他說,“這就証明需要探索以及分享應對和預防該侵略的經驗。”他表示,這種現象超越了國家能力和國界,必須完全按照國際法原則,建立能夠預防,應對和降低其危害的工作體系。
  他引用古巴領導人卡斯特羅的表態稱:預防和應對這些新威脅的唯一途徑就是所有國家共同合作,避免網絡成為軍事行動的戰場。
  威爾弗萊德表示,此次中國舉行的互聯網大會,正是在全世界對個人、組織及國家隱蔽和非法使用其他國家資訊系統攻擊第三國的擔憂日益增長的時刻召開的,他希望此次大會能夠最終認定互聯網治理的意義,能落實有利於全世界資訊社會發展的政策,以及明確繼續在各地區多邊領域辯論的必要性。

朝鮮外交部發表聲明譴責聯合國關於朝鮮人權決議案2014-11-20  
  【環球網報道 記者 劉洋】聯合國大會第三委員會11月18日高票通過歐盟和日本版本的朝鮮人權決議案。由於內容包含建議聯合國安理會將朝鮮涉嫌觸犯反人類罪的案件移交國際刑事法院(ICC)處理,該議案被認為嚴厲程度前所未有。就此,朝中社20日刊發朝鮮外務省發言人聲明,強烈譴責這一決議案是對朝鮮的嚴重政治挑釁,朝鮮將積極開展核子試驗進行應對。
  聲明稱,聯合國大會第三委員會在美國和歐盟、日本的強權政治和經濟壓力下,表決通過了“反共和國”的人權決議。這是強制推行的嚴重政治挑釁。
  聲明指出,該決議案根據所謂脫北者的“證言”對朝鮮定罪,所謂的《朝鮮人權調查報告》是對朝鮮一貫的惡毒誹謗。在聯合國歷史上,不與當事國進行對話,也不對當事國進行訪問就得出的《調查報告》作為決議案出臺基礎的事情從未有過。美國舉手錶決需要一定的投票數,其中很多國家都不是因為人權問題,而是由於美國和日本的經濟援助威脅才進行的投票。這次決議案通過是政治性欺騙
  聲明強調,朝鮮此次對人權領域的合作表明,朝鮮積極充分地與國際社會進行人權對話和交流,但是敵對勢力最終拒絕了與我們的合作而選擇了通過決議案的道路。至此,人權對話和交流的大門被美國和追隨其的國家關上了。
  聲明認為,國際法往往被強權左右,這是在今天依舊嚴峻的現實。美國主導此次決議案通過,是對朝鮮敵對立場的最高表現。針對美國對朝鮮的敵對行為,朝鮮將通過無限制的進行核子試驗進行抵抗。朝鮮為應對美國的武力干涉和針對性武力煽動,將強化戰爭遏制力。這次的人權決議案所導致的一切後果,都將由決議案的“主謀者和儈子手”負責。
  聯合國大會第三委員會18日對歐盟和日本提出的朝鮮人權決議案進行表決,最後以111票贊成,19票反對,55票棄權通過這一議案。美歐等西方國家多投出贊成票,中國、俄羅斯、古巴等投反對票。當天,聯大還對古巴提出的“刪除有關ICC內容”的朝鮮人權決議案修正案進行表決,以40票贊成,77票反對,50票棄權未獲通過。有報道稱,一部分原來支援古巴修正案的國家或比較搖擺的國家,如印度、印尼和巴西,由於在政治和經濟等方面與西方發達國家合作較多,依賴其投資和援助,在最後時刻“順勢”加入贊成者陣營。

  中共中央黨校人權研究中心主任張曉玲19日接受《環球時報》採訪時說,一個國家的人權狀況如何國民最有發言權。國際社會可以通過對話、合作等共同關注人權問題,歐盟和日本這種帶有“對抗性”的做法並不可取。

"抗埃"戰爭勇打頭陣:小國古巴創造的醫療奇跡2014-10-31文匯報

  ■本報駐墨西哥城記者 賈澤馳
  埃博拉疫情在西非爆發以來,加勒比小國古巴成了在抗擊埃博拉病毒方面對外提供最多醫療援助的國家。自10月初起,古巴分兩次向塞拉里昂、利比理亞和幾內亞共派出了256名醫護人員,其中大部分人都有超過15年以上的醫療工作經驗和多次駐外工作經驗。
  世界衛生組織負責緊急衛生事務的高級官員布魯斯·艾爾瓦德表示,為了抗擊埃博拉,“很多國家提供了資金援助,但沒有任何一個國家像古巴一樣提供了如此多的醫護人員去完成最為艱難的工作。”而美國國務卿約翰·克裏也讚揚古巴在抗擊埃博拉病毒方面是“以驚人之舉打頭陣的偉大的小國”,是“地球村模範市民”。
  在此次人類抗擊埃博拉病毒的攻堅戰中,古巴走到了最前列,“藝高人膽大”的加勒比小國成了“主角”之一,其豐富的醫療資源和一流的醫療水準為世界矚目。
  醫護人員占勞動人口總數的13.2%
  對瞭解古巴的人而言,古巴的醫療、教育、科技水準不輸給世界發達國家並非一則新聞。古巴面積11萬平方公里,人口約1124萬,而全國擁有近300家醫院、8萬張病床,超過7.5萬名醫生,平均每千名居民有6.7名醫生,是當仁不讓的全球人均醫生數最高國家前三,將美國(2.5名/千人)、英國(2.8名/千人)、法國(3.2名/千人)、德國(3.8名/千人)等發達國家遠遠甩在身後。如果算上護士、護工等,古巴全國共有醫護人員44.7萬,占勞動人口總數的13.2%。古巴還是世界上家庭(社區)醫生普及率最高的國家,覆蓋全國人口的99.1%。
  在醫療網點廣覆蓋、醫護人員眾多的基礎上,古巴還實行全民免費醫療。民眾看病既方便,花費也低。用古巴人的話說,“我們稍微有點不舒服就去看看病。”這也是古巴人健康狀況很好的重要原因,該國民眾平均預期壽命77.79歲,新生兒死亡率4.8‰,達到了世界最高水準。
  醫療和制藥技術堪稱世界一流
  古巴不僅醫療資源豐富,還擁有高精尖的生物制藥技術和醫療技術。在制藥方面,古巴自行研製的肺癌疫苗走在世界相關領域的前列。古巴的高端保健品類抗癌輔助藥物“藍蠍肽”、降血脂藥“PPG”等近年來已經通過各種管道流入中國國內,廣受追捧。
  古巴的醫療水準到底有多高很難量化,但古巴已是拉美地區政客和名流看病的首選之地,這是不爭的事實。提幾位在古巴治療過的病人或許能夠管中窺豹:最有代表性的當屬古巴前領導人菲德爾·卡斯楚。他在2006年出現腸道出血症狀,有消息稱其患的是急性憩室炎。卡斯楚以80歲的高齡在古巴接受了手術和術後康復保健。目前88歲的卡斯楚完全恢復了健康。最近一年多以來,他數次出現在公開場合。2014年1月,他密集會見了委內瑞拉總統馬杜羅、烏拉圭總統穆希卡、厄瓜多爾總統科雷亞等拉美地區領導人,7月又先後會見了俄羅斯總統普京和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從媒體刊發的照片看,卡斯楚精神矍鑠,相對88歲的高齡而言,顯得十分健康。
  另一位在古巴接受過手術的知名國家元首是委內瑞拉前總統查韋斯。2011年6月至2012年12月間,查韋斯在古巴哈瓦那內外科研究中心(CIMEQ)一共接受了四次腫瘤手術。雖然查韋斯在2013年3月5日去世,但那是病情惡化所致,所謂“司命之所屬”。“古巴病人”中的另一位名人是阿根廷球星馬拉多納。在2000年至2004年期間,馬拉多納選擇在古巴接受戒毒和康復治療。
  “醫療外交”贏得口碑與實惠
  多年來,古巴一直堅持向世界提供人道救援和醫療援助,即便是在自己經濟最為困難的時刻。
  古巴第一次向外提供醫療援助是在1960年。當年5月,南美國家智利遭受了9.5級地震,是人類有記載以來的最強地震,地震造成數千人死亡,災民超過200萬。當時的古巴剛剛經歷了推翻巴蒂斯塔政權的戰爭,國內經濟遭受重創,全國僅有3000名醫生。即便如此,古巴還是向智利伸出了援手。1963年5月,古巴向阿爾及利亞派出了一支由55人組成的醫療隊。這是古巴第一次向國外派出專業醫療隊。2004年古巴和委內瑞拉兩國政府推動的“奇跡行動”計畫,已經使近258萬拉美人恢復了視力。目前古巴在全世界66個國家派有超過5萬名專業醫療人員。從上世紀60年代開始,古巴累計向23個國家派出過39支醫療隊,派出醫療人員近14萬人次。
  此次赴西非抗擊埃博拉的古巴醫療隊已經到位的共256人,分兩批出發。第一批10月2日出發,共165人;第二批10月21日出發,共91人。古巴的計畫是一共派出460餘人,但目前疫區的接受能力有限,還有200多名整裝待發的醫護人員目前還不能到位。
  “醫療外交”為古巴贏得了良好的國際口碑。以古巴此次抗擊埃博拉的“壯舉”為例,聯合國、世界衛生組織都在第一時間給予了古巴最高評價。前領導人卡斯楚在古巴共產黨機關報《格拉瑪報》上發文表示,古巴在接到包括聯合國在內的有關國際組織的援助請求後,“一分鐘也沒有耽擱”,立即答應出手抗擊“肆虐西非的這種兇猛的病毒”,“完成這種危險的任務需要高度的責任感”,“這比出兵完成一項正義的任務還要艱難”。醫療人員不顧自身安危,不求物質利益,去世界各地拯救生命“是人類能夠做到的互相幫扶的典範之舉”。
  古巴的“醫療外交”在贏得國際口碑的同時,也贏得了經濟上的回報。古巴每年通過醫療、教育和體育輸出獲得的外匯高達60億美元,超過其國內旅遊收入和僑匯收入。委內瑞拉目前每天向古巴提供8至10萬桶低價石油,以換取超過4萬名古巴醫生向委提供的醫療服務。
  近年來,由於國內政局穩定,治安良好,沒有跨國犯罪滋生的土壤,對外奉行不干涉別國內政的原則,積極參與地區和平與和解事務,向外輸出大量醫療、教育援助,古巴已經被歐盟等多個國家和國際組織認定為地區典範國家。
  醫生面臨被國外“挖牆腳”
  古巴醫生的收入並不像西方國家那樣高,因此古巴的醫療隊伍還面臨被國外“挖牆腳”的危險。以2008年的資料為例,其平均月工資只有20~25美元,僅僅相當於全國平均工資的1.5倍。很多醫生為了養家糊口不得不另找兼職。由於古巴不允許私立醫院的存在,一些膽大的古巴醫生,甚至會選擇冒險叛逃到美國。
  古巴免費醫療也帶來諸多問題。比如,在實施全民免費醫療制度的過程中,存在“浪費、挪用資金和盜竊的現象”。
  半個多世紀以來,美國對古巴的封鎖給古巴的經濟和醫療衛生事業造成了許多困難。再加上最近幾年國際金融危機、國際市場上油價和糧價的飆升和所遭遇的嚴重自然災害的影響,古巴的經濟增長緩慢,經濟困難加劇,外匯短缺,難以進口藥品和先進的醫療設備。

埃博拉,貧困和種族主義2014-11-18
作者:泰丟斯·帕多

《國際觀點》 2014 年 8 月號,第 475 期
  埃博拉,貧困和種族主義
  泰丟斯·帕多 著
  連正炎 譯
  素俠雲雪 校
  譯者按:傳染病是一個令人生畏的名詞,人類在數千年來一直與其展開博鬥,黑死病,天花,瘧疾等造成無數人的死亡。隨著科技的進步,醫學的發達,某些傳染病在地球上消失了,但又不斷產生出新的傳性,最著名的有愛滋病,以及近幾年來一直鬧得人心惶惶的SARS,禽流感,豬流感。傳染病的爆發以及遏制似乎在很大程度上取決於疾病的預防以及醫學的進步。胡發雲的小說《如焉@sars.come》以03年的SARS 爆發為背景,從側面向我們展示了傳染病的爆發及其後果不僅取決於醫學與人類自身免疫力,很大程度上是一個社會學問題。
  最近在非洲肆虐的埃博拉病毒因其高致死率而引起全世界人的關注,埃博拉病毒真有那麼可怕嗎?為什麼病毒最近愈演愈烈呢?病毒爆發的背後是不是有另外的因素在起作用?這篇文章會給出答案,作者雖是醫生,但文章重點不在於如何預防控制疾病。作者更多從社會政治的角度觀察問題,其指出,社會政治局勢的動盪,貧窮以及種族主義造成“在傳染病爆發的前前後後,因為一些能治療的小病,營養不良,缺乏衛生而死去的人多於埃博拉造成的死亡人數。”
  因為無知,饑餓,營養不良無法傳染,要不人類也會像對待傳染病一樣與其展開鬥爭。一邊是富裕的強國,因生產過剩而導致經濟危機;而一邊則是非洲窮國,人們每日都在與溫飽作鬥爭。這就是以自由、民主標榜的資本主義文明所造就出的這“天堂”地獄的雙重景象。
  問題
  最近幾周,德國當局和英國當局公開表達了一個難以忽視的真相——雖然沒有清楚地表示出:埃博拉不會成為他們(和其他富裕的工業化國家)的主要問題,但在因多種原因(目前)遭到感染的西非國家,情況就完全不同了。
  埃博拉病毒並不是一個新發現。 1976 年在剛果埃博拉河畔發現了該病毒,“埃博拉”由此而得名。病毒第一次肆虐就造成了大約 300 人死亡。之後該瘟疫在非洲不同國家內重複爆發,最近最嚴重的一次是在 2007 年的烏干達,之後又在剛果(金)爆發。從流行病學的角度看,埃博拉病毒並不是一個嚴重的問題。病毒只通過接觸感染的
  人或動物的體液而進行傳播——例如,與流感病毒的傳染相反,後者可以通過空氣進行傳播——所以自我預防相對比較簡單。
  此外,這種病毒對環境影響非常敏感,在體液外就會立即死亡,病毒不能進入沒有損傷的皮膚,只通過粘膜(如嘴,鼻子,眼睛)傳播或開放性的創口傳播。要是這種病毒具有流感那樣的傳染性,那就會有幾十萬的病例。
  但是,因為感染人群的死亡率(根據病毒的類型,在 50~80%之間)非常高,目前為止又沒有可靠的治療手段和有效的疫苗,所以該病毒非常危險。
  實際上,這種病毒是一種所謂的 RNA 病毒,並不是“針對”人類的。沒有哪種病菌,病毒或寄生蟲會對其宿主造成如此高的死亡率,會這麼快殺死宿主——它可能要繁殖,而不是滅絕。這種病毒的最初宿主很可能是某種蝙蝠,基本上是意外傳染給了人類和像羚羊或猴子那樣的某種野生動物。
  我們之前提過,預防人與人之間的傳染基本上相當簡單。這就是過去的疫情受到限制,並迅速被遏制住的一個原因。
  傳染病與社會政治局勢
  為什麼埃博拉病毒在西非地區傳播得這麼快,而過去疫情的爆發能得到相對的控制呢?有多種原因,這與病毒本身沒多大關係,倒是與各國局勢有很大關係。通常人們可以說,傳染病在貧窮(人口稠密的)國家內傳播得更快更容易。利比亞的人類發展指數是 174,塞拉里昂的是 177,幾內亞是 178,局勢差不多得到控制的尼日利亞是153。
  首先,醫療基礎設置並不十分可靠。 1991 年—2002 年的內戰後,塞拉里昂的醫療系統幾乎被全部摧毀,在該國的一些地方,完全就沒有了。利比亞的形勢也與此類似。
  其次,某些預防性措施的建議沒有被人們所理會——而這不無原因。食用包括蝙蝠在內的野生動物的肉是病毒傳染的主要途徑,如果有人想要禁止這種消費品,警示和建議絲毫起不了作用,因為人們除了吃這些東西來養活自己以外,沒錢買其他食物。
  第三,教育水準在與傳染病的鬥爭中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但所有被感染的地區,教育水準都非常低下,導致各種謠言盛行,最好的情況下人們對此毫無所知,最糟糕時只有危險。
  例如, 8 月初,尼日利亞的第一起感染病例(從利比亞輸入拉各斯)發生後,社會媒體發佈了一則建議:用鹽水洗澡,喝鹽水能預防埃博拉。儘管官方立即表示許多人都不會相信這種話,也不會照著做。結果依循子虛烏有的傳言所盲動而造成的嚴重腹瀉導致許多人住院,至少造成一人死亡。
  尼日利亞衛生部部長丘克教授的例子證明了即使是負責官員也會受到各種錯誤資訊的影響。這名部長在 8 月 15 日公開宣佈,尼日利亞將進口一種抗埃博拉的新藥。原來這種新藥只是所謂的“納米銀”( Nano Silver)(尼日利亞新聞報紙上的寫法是“ Nano Silva”),目前它用於洗衣機的表面塗層,以及作為衣物,例如襪子的抗菌添加劑,對於治療全身性的埃博拉病,完全沒有效果。
  第四,結合上一點可以知道,大部分人根本不相信官方發佈的消息,理由很充分,我們剛剛證明過。
  第五,由於種種原因,應對疾病進一步傳播的必要手段(即,隔離,封鎖,限制走動)沒有實施或沒有充分實施。除了缺乏基礎設施,令人失望的衛生設施條件(已經提到過),民眾的不信任之外,普遍的腐敗行為起了關鍵作用,在尼日利亞尤為嚴重:為阻止病毒傳播而實施的出入限制因腐敗而形同虛設。
  第六,特殊疾病造成的人口死亡率在貧窮的國家內一般要更高。某人是否能夠從埃博拉病中倖存下來的問題,不僅取決於病毒,關鍵還在於這個人的免疫系統狀況,也就是個人的抵抗力。你可以想像一下,例如塞拉里昂的平均預期壽命在 48 歲到 49 歲之間,嬰兒死亡率為每 1000 個新出生嬰兒中有 159 人死亡,顯然,病毒在這群虛弱與營養不良的人群中顯得尤為致命。
  種族主義
  如果我們觀察一下所謂的國際社會在處理當前埃博拉傳染病時的方式,不禁會產生這樣的印象:種族主義正扮演著重要的角色。受感染的外國人不會像本地人那樣治療——後者不得不待在當地設施簡陋的醫療所內,而不會被轉移到北美和歐洲的特別醫療小組。最近發佈的實驗性療法只在小範圍內使用,因此引發了分配公平的問題——如果它們確實有效的話。
  醫藥產業無論如何都要冒險一試。一種新藥推出來時,通常必須要進行長期的測試以及展開大範圍的人體試驗,但唯一可能的就是醫藥公司會繞開這個流程,直接進行藥物生產。這是否有助於與病毒搏鬥,值得懷疑。首先,所有(有作用的)抗病毒藥物都有相當大的潛在副作用,其次,這種策略弊大於利,想一下關於所謂的豬流感醜聞,就知道這種情況已不是第一次了。但無論如何這有利於獲得利潤。
  上述情況也適用于疫苗的開發,直到現在開發還很緩慢——考慮到疫苗的主要目標群體根本沒有償付的能力。但現在來自紅十字會和世界衛生組織(該組織有著自己的算盤,但根本不是出於人道主義)的國際專業護理協會發出了警報,捐款額急劇上升。
  這並不表示現在最好什麼都不做。目前雖然採取了緊急措施,大量的助手和流行病學專家正在處理這個問題,但這絲毫不會改變上述各種災禍的原因。因此,在傳染病爆發的前前後後,因為一些能治療的小病,營養不良,缺乏衛生而死去的人多於埃博拉造成的死亡人數。
  需要注意的是,與病毒性疾病比起來,無知,饑餓,營養不良才是主要的不利條件,只是這些不會傳染,所以不能靠飛機傳到歐洲或北美。否則(“文明社會”)就會迅速地與之展開戰鬥,隨後就像目前對付埃博拉病毒所做的那樣。
  2014 年 8 月

  於尼日利亞首都拉各斯

埃博拉病毒、愛滋病由西方醫藥公司和美國防部製造?2014-11-05

作者:布羅德里克 發佈時間:2014-11-05 來源:烏有之鄉

  (Ebola, AIDS Manufactured By Western Pharmaceuticals, US DoD?埃博拉病毒、愛滋病由西方醫藥公司和美國國防部製造?) [一些美國媒體的標題為:(U.S. Professor Tells Africans Ebola Is Bioterrorism Experiment)美國教授告訴非洲人埃博拉病毒是生物恐怖主義實驗]
  來源:每日觀察家 鏈結位址:http://www.liberianobserver.com/security/ebola-aids-manufactured-western-pharmaceuticals-us-dod 2014年9月9日
  導讀:科學家聲稱致命的疾病,如埃博拉病毒和愛滋病是對非洲人進行的生化武器測試。其他報告則稱埃博拉病毒的爆發是企圖減少非洲人口。利比理亞恰好是該大陸人口增長最快的國家。
  科學家們的聲稱
  作者:西瑞爾·布羅德里克博士,植物病理學教授
  親愛的世界公民們:
  我讀到了你們在互聯網上的一些文章以及其他管道的文章,文中討論了埃博拉病毒在利比理亞造成的人員傷亡以及在其他西非國家造成的人類災難。大約一個星期前,我讀了一篇利比理亞之友發表在互聯網的新聞摘要說有一種共識認為一個兩歲的孩子接觸到從剛果飛來的蝙蝠誘發了西非埃博拉疫情爆發。
  該報告使我對與埃博拉病毒有關的報告感到不安,這刺激了我,我回應“利比理亞之友”說非洲人民並不象文中暗示的那樣無知和輕信。佛龍.斯通博士回應說文章是不是他們寫的, “利比理亞之友”僅僅提供服務。然後,他問他是否可以在他們的網路論壇發表我的信。我同意了,但並沒有看到它的發表。由於利比理亞和西非其他民眾中廣泛彌漫著死亡、恐懼,生理創傷和絕望,我有必要對解決這個毀滅性局勢做點貢獻,這個局勢如果得不到正確、有效的處理,可能繼續重演。我對解決這個局勢講的五(5)點:
  一、埃博拉是轉基因(GMO)病毒
  霍洛維茨(1998)在其著述《新型病毒:愛滋病和埃博拉-自然、意外或是故意的》中揭示新型疾病威脅的時候直截了當且毫不含糊。在第7章羅伯特.斯特克博士的採訪中,在70年代初期的討論部分明顯說明這場戰爭是在克格勃(KGB)和中央情報局(CIA)控制的國家間進行,而“愛滋病類病毒”的“製造”則明顯是針對另一場戰爭。作為《採訪》中的插曲,還提到了德特裏克堡的“埃博拉大廈”和(馬里蘭州) 弗雷德里克的“很多奇怪疾病的問題”。到第12章,他已證實美國存在一種“軍方醫藥行業”打著接種疫苗控制疾病和改善“海外非洲黑人”健康的幌子進行生化武器試驗。這本書非常好,所有的領導人以及任何對科學、健康,民眾和陰謀有興趣的人都應該研究它。我很驚訝的是非洲領導人對這些文本未進行任何確認或引用。
  二、埃博拉的歷史可怕,早已在非洲秘密測試
  我現在在讀一本理查.普勒斯頓的小說《熱點地區》(The Hot Zone)(1989年和1994年的版權);它讓人撕心裂肺。著名多產作家史蒂芬.金被引述說“書中所述是我我所讀過的最可怕的情況之一。多麼了不起的作品。”作為《紐約時報》的暢銷書,《熱點地區》的介紹是“一個可怕的真實故事。”是的,很恐怖,因為對埃博拉病毒殺死動物的病理描述在最近的爆發中一直在對幾內亞、塞拉里昂和利比理亞的民眾進行相同的毒殺:埃博拉病毒破壞人體的內臟器官,死亡後屍體迅速腐化。即使冷凍以保持低溫,屍體仍會變軟,組織形同果凍。自發液化就發生在埃博拉病毒殺死的人們的屍體上!第1點提到的作者霍洛維茨博士斥責《熱點地區》寫得政治正確;我很清楚,因為他的書盡一切努力寫得非常現實。1976年薩伊總統蒙博托主政期間的埃博拉病毒事件預示著轉基因埃博拉病毒進入非洲。
  三、非洲周圍的地區以及西非在過去幾年裏被當作新型疾病,特別是埃博拉的測試區域
  世界衛生組織(WHO)和其他一些聯合國機構都參與了選擇和誘惑非洲國家參加測試活動、推動疫苗接種,但致力於群體性測試。“全球研究”的喬恩.拉帕珀特2014年8月2日的文章《西非:美國的生物戰研究人員正在埃博拉疫區做什麼?》(West Africa: What are US Biological Warfare Researchers Doing in the Ebola Zone?)一針見血地指出了非洲國家政府所面臨的問題。
  顯然該文和和其他報告包括以下及其他機構:
  (一)眾所周知的生物戰研究中心“美國陸軍醫學傳染病研究所”(USAMRIID)位於馬里蘭州的德特裏克堡;
  (二)美國新奧爾良的杜蘭大學(Tulane University)贏得了研究經費,其中包括撥款超過700萬美元由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NIH)資助的拉沙病毒性出血熱的研究;
  (三)美國疾病控制中心(CDC);
  (四)無國界醫生組織(其法文名稱是Medicins Sans Frontiers);
  (五)“技術奇跡”(Tekmira),加拿大制藥公司;
  (六)英國的葛蘭素史克公司;以及
  (七)塞拉里昂凱內馬市凱內馬政府醫院。
  有報告講述了美國國防部(DOD)資助的埃博拉病毒人體試驗,這些實驗是埃博拉疫情在幾內亞和塞拉里昂爆發前幾個星期開始的。這些報告接著指出國防部將價值1.4億美元的合同交給了加拿大制藥公司“技術奇跡”(Tekmira)進行埃博拉病毒的研究。這項研究工作涉及到給健康人注射和注入致命的埃博拉病毒。因此,美國國防部被列為埃博拉臨床試驗“第一人”的合作者(代號為NCT02041715,該實驗於2014年1月開始,此後不久的三月份,西非被宣佈為埃博拉疫區。令人不安的是,許多報告還得出結論說,美國政府在凱內馬市有一個病毒性發燒生物恐怖主義研究實驗室,該市位於西非埃博拉疫情中心。我所閱讀的文章裏面,唯一還算積極和道德的橄欖枝是英國衛報網(Theguardian.com)的報導:“在美國政府資助對健康人進行埃博拉病毒試驗之際,哈佛和耶魯大學的頂尖科學家警告說這種病毒的實驗風險會引發全球流感大流行。”這種威脅依然然存在。
  四、對於強加給利比理亞和其他非洲民眾的埃博拉病毒和其他致病因素造成的死亡、傷害和創傷,有必要採取法律行動來獲得由於長期的不公正所造成的損害補償。
  美國、加拿大、法國和英國參與了這些令人深惡痛絕的埃博拉病毒測試的邪惡行為。有必要尋求刑事和民事損害補償,非洲國家和民眾應該得到法律代表,以尋求這些國家、一些企業以及聯合國的賠償。起訴杜蘭大學的證據似乎很豐富,訴訟應該從這裏開始。洋一尤伊奇的文章《埃博拉爆發恰逢聯合國的疫苗接種運動》刊登在2014年8月18日的《自由燈塔報》上。
  五、非洲國家領導人和非洲國家必須帶頭捍衛嬰兒、兒童、非洲婦女、非洲男人和老人。這些市民不應該被當作豚鼠!
  非洲大陸不應該被貶謫為危險化學品的處置和填埋場、危險藥物或新型疾病的生物製劑試驗場。目前迫切需要平權行動來保護較貧窮國家,尤其是非洲的公民,他們的國家在科學和工業方面沒有美國和大多數西方國家得天獨厚的條件,後者還是大多數戰略性設計成生化武器的轉基因病毒或細菌的來源地。最令人不安的是,美國政府在塞拉里昂運作的病毒性出血熱生物恐怖主義研究實驗室。還有別人嗎?無論它們在何處,都是時候終止它們了。如果還有任何其他站點,最好採取延遲但必要的步驟:塞拉里昂關閉美國的生化武器實驗室並阻止杜蘭大學作進一步的測試。
  全世界都要警覺起來。所有的非洲人、美洲人、歐洲人、中東人、亞洲人以及地球上每一個秘密會議參與者們都應該感到震驚。非洲人民,尤其是利比理亞、幾內亞和塞拉里昂的受害民眾,每天都在死亡。傾聽那些不信任醫院、不能握手、不能擁抱親朋好友的人們的心聲吧。無辜的人們在死亡,他們需要我們的幫助。這些國家很貧窮,不能提供疫情需要的整套個人防護裝備(PPE)。這種威脅是真實的,它比幾個非洲國家的情況更嚴重。面臨的挑戰是全球性的,我們請求來自世界各地的幫助,包括中國、日本、澳大利亞、印度、德國、義大利,甚至是來自美國、法國、英國、俄羅斯、韓國、沙烏地阿拉伯的好心人,以及其他任何地方願望的人們。情況比身處外界的我們所想像的更加淒涼,我們必須提供力所能及的幫助,但是我們能做到。為了確保未來減少這類悲劇,現在要求我們的領導人和政府要誠實、透明、公正、高效地參與是非常重要的。他們必須給人民一個答復。請站起來阻止埃博拉測試和這種罪大惡極的疾病的傳播。
  非常感謝。
  此致,
  西瑞爾E.布羅德里克,高級博士
  作者簡介:
  布羅德里克博士曾任利比理亞大學農林學院植物病理學教授。他也是20世紀80年代的前農民觀察者。80年代後期,正是從我們的報紙《每日觀察報》的這一個欄目即“火石”發現了他,給他提供了研究總監的位置。此外,他是一個科學家,在美國特拉華州立大學的農學院任教多年。


美教授:埃博拉來自美國生物戰實驗室?2014-11-3

作者:法蘭西斯·波義耳:2014-11-03 來源:觀察者  【埃博拉病毒會是從美國生物戰實驗室擴散出來的嗎?這一說法在國內外都頗有市場。美國知名教授及律師法蘭西斯·波義耳(Francis A. Boyle)日前接受希臘新聞網站tvxs.gr採訪時表示,美國一直把西非當作規避《生化武器公約》(Convention on Biological Weapon)、進行生物戰研究的離岸中心。他雖然坦言,“沒有證據”證明埃博拉病毒是美國在西非的實驗室有意擴散出來的,但指出,歷史上美國疾控中心和研究人員與中情局等存在密切的合作。】
  問:埃博拉是否如專家所說,僅僅是一場因非洲人員、設備和藥物嚴重短缺而導致的健康危機?
  答:那根本不是事實,只是人云亦云的宣傳口徑罷了。在我看來,我們面對的是美國在非洲西海岸建立生物戰實驗室進行生物戰研究造成的結果。如果你查看美國疾病控制中心製作的地圖,就會看到這些實驗室的具體位置。它們就在非洲西海岸爆發埃博拉疫情的腹地。所以,我認為,這其中某個或若干個實驗室,是埃博拉疫情之源。
  問:美國政府機構本應在這些實驗室進行防禦性生物戰研究。關於他們的研究課題有沒有什麼資訊?
  答:那都是他們自己說的。如果你去問疾病控制中心或五角大樓在做什麼……他們會說那是防禦性(研究),但這種說法只是公關幌子,沒有任何意義。這是哄人的把戲。他們說,“我們必須研製疫苗”,那只是他們自我辯護的說法。他們說,“要研究疫苗我們必須先研製生物戰藥劑”——一般通過DNA基因工程——然後他們再試圖研製疫苗。所以這是兩種用途類型的研究。我還沒有讀完所有有關生物戰的合同,但這是五角大樓和疾病控制中心的典型手段,他們至少從1980年代就開始這麼做了。疾控中心早在1988年便開始在塞拉里昂——埃博拉疫情腹地——為五角大樓進行生物戰研究。我手上有確鑿證據——來自五角大樓的文件。實際上,研究項目上馬的時間很可能更早,因為他們還得花時間建造實驗室。所以我們知道迪特裏克堡(觀察者網注:位於離美國首都華盛頓不到50英里的馬里蘭州迪特裏克堡,曾是美國生化武器研究中心,現為生物國防專案基地)和疾病控制中心都參加了這個項目;杜蘭大學這個美國著名——或者說臭名昭著——的生物戰中心也參加了。他們都參加了。
  另外,1980年代,美國政府為了規避《生化武器公約》,確保其前殖民地利比理亞,絕不成為《生化武器公約》的締約方,這樣美國就能在那裏進行生物戰研究。同樣,第三個受埃博拉病毒感染的西非國家幾內亞,甚至根本沒有簽署《生化武器公約》。所以,在我看來,美國各政府機構一直在西非活動,試圖規避《生化武器公約》,並進行生物戰研究。的確,我們知道那兩位“生化戰士”中的一位在《紐約時報》上承認,他們去那裏不是為了檢查或治療。那不是建立這些實驗室的目的。我認為,當地這些實驗室的真實目的是為美國政府不同部門進行生物戰研究。的確,其中很多是由美國國際開發署建立的。所有人都知道,美國國際開發署上上下下都被中情局滲透了,中情局也與生物戰研究有關。
  問:關於埃博拉,我們被告知的是實情嗎?那種大爆發是突然開始的嗎?它為何擴散這麼快?
  答:我們在非洲西海岸爆發的是薩伊型埃博拉,埃博拉病毒5種亞型中最危險的一種。薩伊型埃博拉發端於離非洲西海岸3500公里的地方。它絕不可能自行傳播了3500公里。如果你讀過哈佛大學近期發表的關於西非薩伊亞型埃博拉病毒的DNA分析,裏面完全沒有解釋該病毒如何擴散到西非。事實上,《紐約時報》報導稱,早在1976年當地就曾發現過薩伊亞型埃博拉病毒。然後世界衛生組織下令將該病毒送往英國波頓丘陵(觀察者網注:英國政府軍工科技園,坐落於威爾特郡)——也就是英國版的迪特裏克堡。他們在那裏為英國製造了各式各樣的生化武器,然後英國將其送到美國疾病控制中心。我們知道美國疾控中心涉及生物戰研究是事實。然後,根據我在公開記錄中搜集的各種資訊,疾控中心和其他幾個美國生化武器研究機構把薩伊亞型埃博拉病毒送到了西非,到他們的實驗室裏,他們正在那裏針對它進行生物戰研究。所以,我認為這就是當前西非埃博拉病毒疫情的源頭。
  問:他們為什麼這樣做?
  答:他們為什麼這樣做?正如我指出的,為了規避《生化武器公約》。美國是該公約的締約方之一。所以,“生化戰士”一直在進行攻擊型和防禦型生物戰研究,違反《生化武器公約》。操作上,他們試圖把生化武器從美國轉移到西非的利比理亞和幾內亞等國,它們都不是公約締約方。塞拉里昂是締約方。但塞拉里昂和利比理亞社會動盪,世界不會真正注意到這些實驗室發生了什麼。
  問:美國派軍隊與埃博拉病毒“鬥爭”,你怎麼看?
  答:美國軍隊剛剛入侵了利比理亞。他們向利比理亞派去了第101空降師。那是精銳作戰部隊,但卻沒有受過任何醫療訓練。他們到那裏,是為了在利比理亞建立軍事基地。英國在塞拉里昂也在做同樣的事情。法國則在馬里和塞內加爾(做了同樣的事情)。所以,他們派遣軍事人員不是為了治療病患。不,我很遺憾。
  
駐非洲美軍司令大衛·羅德里格斯在新聞發佈會上解釋美軍在非洲的行動
  駐非洲美軍司令大衛·羅德里格斯在新聞發佈會上解釋美軍在非洲的行動
  問:他們不怕埃博拉失去控制嗎,甚至在美國或歐盟大規模擴散?
  答:它已經在美國和歐盟出現了。所以,就在那裏了。這帶來了一個問題:這些實驗室是否已經將薩伊亞型埃博拉病毒製成了武器?對此我沒有答案。我正試圖找到答案。所以,情況要比世界衛生組織或美國疾控中心告訴大家的要嚴重得多。世衛組織和疾控中心正忙於此事。他們知道發生了什麼。因為是世衛組織1976年出於生物戰目的,下令將薩伊亞型埃博拉病毒送到波頓丘陵的。所以,這可能比世衛組織和疾控中心聲稱的危險得多。
  問:有專家最近告訴《福布斯》雜誌,“伊斯蘭國”(ISIS)都可能會把埃博拉病毒當作武器。我想聽聽你在這方面的意見。
  答:這純屬在玩宣傳手段。這些人正試圖轉移公眾輿論對事實的關注。我的意見是,近期疫情的根源來自美國在西非的生物戰實驗室。這就是那裏發生的事情。ISIS與這毫無關係。那只是試圖將公眾注意從正在發生的事情上轉移開來的宣傳伎倆。他們在美國也做同樣的事情。這是我們要集中關注的,這是第一。第二,我們必須確定:這種薩伊亞型埃博拉病毒到底有沒有被波頓丘陵或美國疾控中心或美國生物戰實驗室轉基因化?它比現在看起來的要危險得多。我沒有說,埃博拉病毒是這些實驗室有意擴散出來的,我沒有證據。它可能是無意洩露出來的。但這真的是我們需要聚焦的事情。不是ISIS。那很荒唐,可笑。
  問:你認為接下去該做些什麼?
  答:1985年,我在尼加拉瓜調查遊擊隊暴行的時候,那裏突然爆發了出血性登革熱,與埃博拉症狀很像。我覺得非常可疑。我去見了尼加拉瓜政府某些最高級官員,並對他們說,“你知道,這很可能是美國針對尼加拉瓜的生物戰。他們在古巴也做過同樣的事。我的建議是,你們召集醫療衛生專家,不是政治家,研究一下這個情況。如果你們同意,如果這就是事情的真相,你們就向聯合國安理會投訴美國違反《生化武器公約》”。最後,他們照我說的做了。現在,我不是建議希臘當局發起針對美國的投訴。我對你們提出的建議,與我對尼加拉瓜提出的建議一樣,那就是你們要召集頂級專家、遺傳學家和醫生等人開會。
  我不是在告訴希臘做什麼,只是告訴你們怎麼做。而這需要立刻去做。甚至應該已經在做了才好。但好吧,遲做總比不做好。
***
  法蘭西斯·波義耳是美國著名教授、國際法從業者和支持者,擁有哈佛大學法學博士和政治科學博士學位。他曾負責起草美國《1989年生化武器反恐法案》,該法案是美國針對1972年《生化武器公約》制定的執行法案。他曾任職大赦國際董事會,並代波士尼亞-黑塞哥維亞在國際法院出庭。他現在美國伊利諾伊大學教國際法。

  觀察者網摘譯自美國獨立新聞網站資訊交流中心(Information Clearing House)網站文章“US Bio-warfare Laboratories In West Africa are The Origins Of The Ebola Epidem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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