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古巴後援會籌備中」,第376期通訊,2012年6月5日。
2012年6月5日古巴通訊376期
聯合報:古巴是愛滋病流行情況最輕微的國家之一。古巴政府很早就採取嚴格的防制措施,例如,在1993年之前,任何古巴人經檢驗呈愛滋病毒陽性反應,一律強制隔離。這項政策非常成功:古巴全國目前只有14,038個愛滋病例,感染率0.1%,與芬蘭、新加坡、哈薩克相當,而且只有美國的六分之一,更僅及鄰國海地的二十分之一。
古巴總人口僅略多於紐約市。在愛滋病肆虐全球的30年之間,紐約死於這種疾病的人合計78,763人,古巴則只有2,364人。
古巴防制愛滋成功,還有些其他因素。它有免費的全民基本醫療保健;愛滋檢驗的百分比高得驚人;大量發放免費的保險套,主要鎖定妓女之類的高危險群;對青少年男女施以附有生動圖說的安全性教育,同時密切追蹤呈病毒陽性反應者的性接觸行為。
雖然境內的病毒種類多達21種,在非洲以外地區居冠,古巴防制愛滋還是相當成功。同時,歐洲人與加拿大人愛來買春,也沒有影響防制上的成效。
雖然古巴警方依法取締賣淫,首都哈瓦那的酒吧與飯店大廳仍然不時可見俗稱「騎師」的年輕女子主動接近外國人;雙方心照不宣,就是要做性交易。即使如此,在每年確診的約1000個新增愛滋病例當中,大約81%是男性,年輕未婚女性非常少。
2009年的調查統計顯示,77%的古巴性工作者表示,她們固定使用保險套。
古巴公共衛生部副部長藍卡紐指出,古巴當然也有專門向同志觀光客賣淫的男妓。他說:「不過我們認為,最主要的傳染媒介還是那一群人,最主要還是性伴侶眾多且不採取任何防範措施的雜交嚴重同志族群。」
雖然境內的病毒種類多達21種,在非洲以外地區居冠,古巴防制愛滋還是相當成功。同時,歐洲人與加拿大人愛來買春,也沒有影響防制上的成效。
雖然古巴警方依法取締賣淫,首都哈瓦那的酒吧與飯店大廳仍然不時可見俗稱「騎師」的年輕女子主動接近外國人;雙方心照不宣,就是要做性交易。即使如此,在每年確診的約1000個新增愛滋病例當中,大約81%是男性,年輕未婚女性非常少。
2009年的調查統計顯示,77%的古巴性工作者表示,她們固定使用保險套。
古巴公共衛生部副部長藍卡紐指出,古巴當然也有專門向同志觀光客賣淫的男妓。他說:「不過我們認為,最主要的傳染媒介還是那一群人,最主要還是性伴侶眾多且不採取任何防範措施的雜交嚴重同志族群。」
專家說,少數受到感染的古巴婦女通常因為伴侶是秘密的雙性戀者而受害。在許多國家吸食海洛因助長了愛滋的傳染。古巴官員斬釘截鐵的說,古巴幾乎沒人吸食海洛因。
1986至今,只有38個古巴嬰兒出生時即已感染病毒。古巴孕婦至少須接受2次病毒檢驗,受感染婦女可免費獲得抗逆轉錄病毒藥物。
貝雷茲是古巴全國最知名的愛滋病醫師。他在所著「愛滋病:向一名醫師的告白」一書中指出,1983年,古巴前總統卡斯楚發起了古巴全國抗愛滋行動。
古巴醫學界迅速響應。大批醫師奉派前往巴西與法國研究病例。1986年,在美國實施禁運下,古巴向法國購買75萬套檢驗工具。
如今,所有的古巴家醫科醫師隨時密切注意各種足以顯示愛滋的感染症狀,例如卡波希肉瘤或間質性漿細胞肺炎。任何人只要愛滋病毒檢驗呈陽性反應,一律須接受2個星期的「愛滋患者負責任的生活方式」的課程。
強制隔離已廢除,如今感染者多為同性戀與雙性戀男子,新的感染病例已經開始慢慢增加。古巴衛生部的首席流行病學專家侯亞尼斯指出,目前每年接近1000例,「我們正在等待高峰出現」。
古巴政府每年分發保險套超過1億個,同時規定每一個有年輕顧客上門的地方都必須貯備,連披薩店也不例外。
愛滋病教育工作者艾爾南德茲說:「我們進口的第一批保險套來自中國大陸,包裝上印有蝴蝶與企鵝的圖案。」
古巴社會與清教徒社會大大相反。衣著清涼司空見慣;調情很普遍。離婚與婚外情亦然。
如今的古巴社會更能容忍同性戀。同時,古巴政府仍然控制全國的房地產,因而沒有同志酒吧或飯店。41歲的愛滋防制熱線志工莫里納表示,在街上結識的男子通常只能在廢棄的大樓或公園從事不安全的性行為。
感染愛滋的11,674個古巴人,約僅半數在使用抗逆轉錄病毒藥物。
理論上,古巴是「檢驗、治療」的理想實驗室。根據這項新草案,病毒檢驗呈陽性反應的人必須立刻接受藥物治療,俾將感染他人的機率減少95%。
然而這麼做必須有現代藥物。古巴目前只能生產比較舊型,而且比較粗糙的藥物。
尤蒂爾絲‧賈西亞‧歐康納是已知一出生就感染愛滋病毒的第一個古巴人,幼時幾乎性命不保。如今的她不但充滿活力,而且非常風趣。她的父母分別在她10歲及23歲時死於愛滋病。
她說:「我不怕死。人人都會死。不過我按時服藥。」
國際在線專稿:據美國高清電視頻道HDNet報道,HDNet主持人兼主編丹‧拉瑟(Dan
Rather)稱,一名“非常可靠的”消息人士向其透露,委內瑞拉總統查韋斯(Hugo Chavez)患有轉移性橫紋肌肉瘤(metastatic rhabdomyosarcoma),這種惡性腫瘤已經“進入晚期”。查韋斯只能活幾個月,甚至可能無法撐到10月5日委內瑞拉總統大選日。
拉瑟稱,消息源是查韋斯身邊人士,清楚查韋斯的病情和醫療狀況。這位消息人士稱,查韋斯“最多只能活幾個月”。查韋斯正謀求總統連任,但多名消息人士向拉瑟透露,他們懷疑查韋斯是否能活著看到選舉結果。
過去幾年間,有關查韋斯健康狀況的報道很多。拉瑟的報道沒有獲得官方証實,也很難証實其准確性。4月份,查韋斯曾出現在電視上駁斥有關其死亡的報道,當時他在古巴接受治療。盡管眾所周知查韋斯多次赴古巴治療,但委內瑞拉官員對他的病情始終諱莫如深。(楊柳)
(中央社台北1日電) 中國大陸與美國媒體今天報導,古巴今年發行的電話簿中,開始刊登私營公司廣告,提供私營企業便利性。這是古巴電話簿50年來首見私營企業廣告。
新華社報導,古巴昨天發行2012年電話簿,開始刊登個體經營戶的廣告,為私營經濟的發展提供便利。報導說,刊登的500項私營企業廣告中,有286條是私營企業產品、服務介紹,223條是私營企業資料,如企業住址、電話與聯絡方式,大多是私人房屋出租、飯店與攝影等行業。
古巴電話簿由電信局編輯,這期印刷80萬8000本,免費向固定電話用戶提供。電信局人員告訴新華社,古巴電信局提供廣告服務是促進私營經濟發展,也讓古巴民眾了解私營企業的產品與服務。
報導說,發展私營經濟是古巴政府從2010年10月開始採取的經濟改革措施,希望促進就業多樣化與經濟發展。古巴政府開放可私營的181個行業中,個體經營者達38萬5000多人。
美國哥倫比亞廣播公司新聞網(CBS NEWS)則報導,古巴電話簿的全版廣告大約需要1800美元(約合新台幣5萬多元),刊登半版廣告大約需要800美元,如果僅留下公司基本資料與聯絡方式的小廣告,只需要10美元。
【台灣醒報╱記者莊瑞萌╱台北報導】
古巴宗教領袖代表團上周由基督教團體領軍,前往美國國會拜會議員,席間古巴宗教領袖除了向美國議員簡報當地信仰狀況與基督教被迫害外,還特別呼籲美國政府,應將古巴列為「迫害宗教特別關注國」(Countries of Particular Concern)名單。
隨行團員之一的古巴牧師拉美拉斯曾因良心犯被判入監服刑,他表示,「我的例子絕對不是個案,它代表了古巴基督教團體在國內遭受的迫害,或許當中的差別在於我的案子,幸運地能被國際社會關注,我要藉此機會來表達我的看法。」
根據「世界基督教團結會」(Christian Solidarity Worldwide)指出,今年一月以來,古巴傳出宗教迫害共有四十件,相較去年的總數28件已經大幅增加,其中包括阻止民眾參加禮拜,甚至沒收教會土地以及官員騷擾會友、毆打與囚禁基督徒,人數不在少數。
該組織代表強斯頓表示,「雖然古巴宗教信仰被限制是事實,但是今年的案子數量激增,的確令人不安,因為從數據來看,除了讓世人很清楚的知道當地民眾身處的環境,也經由這次代表團的見證加以證實,古巴政府宣稱的尊重宗教信仰是謊言。」
世界基督教團結會也因此呼籲,國際社會應該認清古巴政府的假象,並且要求美國政府將古巴列為迫害宗教特別關注國名單。
今年三月教宗本篤十六世歷史性訪問古巴時,根據國際特赦組織表示,當地許多異議人士被政府警告在教宗到訪期間不得發聲,甚至被拘禁或被威脅不得自由出入。
新華社哈瓦那6月3日體育專電(記者殷永建)曾三次奪得奧運會金牌並6次獲得世界冠軍的古巴著名拳擊手費利克斯·薩翁3日在哈瓦那說,在即將舉行的倫敦奧運會上,古巴拳擊運動員將能獲得“4至5”枚金牌。
擔任古巴拳擊隊總教練的薩翁在向新聞界發表談話時說:“古巴拳擊隊的小伙子們上進心很強,一直在努力提高技術。我認為,他們可以獲得4至5枚金牌。”
他說,在2011年瓜達拉哈拉泛美運動會上,古巴贏得了11個拳擊項目中的10項冠軍。拳擊同田徑一起成為古巴的摘金大戶。他說,盡管奧運會的情況不同,但“我相信我們的運動員”。
薩翁透露,在倫敦奧運會之前,古巴入選奧運會的拳手將再次前往歐洲比賽,因為“那裏集中了世界上的最好運動員”。
古巴在八個級別上有八名運動員入選倫敦奧運會。為備戰奧運,他們已經兩次前往歐洲比賽,一次前往亞洲比賽。(完)
作者:
郭篤為╱巴拿馬市四日電 中國時報【郭篤為╱巴拿馬市四日電】
拉丁美洲傳奇人物、古巴解放英雄切.格瓦拉(Che
Guevara)四十五年前魂斷玻利維亞深山,沒有留下遺言。但他在被俘至處決不足廿四小時期間與逮捕他的軍官最後對話終於曝光,解答了部分歷史謎題。
一九六七年十月八日,阿根廷裔的格瓦拉在玻利維亞東部高原無花果鎮外與圍剿的政府軍戰鬥中負傷被俘,次日在玻利維亞總統命令下遭處決,得年僅卅九歲。
當時親手逮捕並負責看守格瓦拉的「突擊連」連長、現年七十三歲的退役將軍薩爾蒙,三日在玻利維亞「稜鏡協會」首度公開了當年他與格瓦拉未被列入記錄的對話。格瓦拉坦承在非洲煽動革命一事無成的原因,以及在玻利維亞革命所犯的錯誤。
薩爾蒙回憶當時問格瓦拉「你在非洲幹得如何?」已經離開剛果一年半的格瓦拉答覆:「就是一事無成,我才失望地離開非洲;非洲問題的根源在於部落民族,而不是意識型態。」
一九五九年古巴革命成功後,格瓦拉曾短暫擔任公安部長,卻因倔強倨傲的個性而自願遠走非洲傳播革命。在剛果失敗之後,他前往南美組織另一次農民革命,不料卻是他一生最致命的失敗。
薩爾蒙問:「你到玻利維亞來做什麼?你難道不知道我們在革命後已經開始農村改革了嗎?」格瓦拉答覆道:「這我清楚,我在一九五三年已經來過玻利維亞,但還有許多工作可以做。」
薩爾蒙接著說:「但這是我們自己的事,我們不喜歡外人來告訴我們應該怎麼做,這和我們有什麼問題是截然不同的兩碼子事。」格瓦拉回答:「你說的對,也許是我們錯了。」他還坦承另一項錯誤事,那就是不熟悉玻利維亞原住民方言,導致無法溝通,造成致命障礙。
薩爾蒙再問:「是誰決定你們要來玻利維亞的?你自己嗎?」格瓦拉回答:「不是,不是我自己…是其他層級的決定。」薩爾蒙追問:「是哪個層級?卡斯楚本人嗎?」但格瓦拉到死都沒有回答這個關鍵問題。
薩爾蒙還透露,軍方高層獲悉格瓦拉被俘後,原本下令將他移送軍事法庭,他也曾告知格瓦拉。不料數小時後,當時執政的巴里恩托斯將軍為避免消息傳出引發大規模騷亂,竟下令將格瓦拉處決,並將其首級送至首都(後援會按:顯然寫錯了。是CIA下令槍決,割下首級一事,似是這裡「首」見。Che在游擊戰中,也曾多次俘虜政府軍,但並未屠殺而是繳械後送回,Che的其他游擊隊員有多人被捕獲,也沒有槍決,而是另以審判囚禁之。),以便向美國中央情報局邀功。格瓦拉的遺骸在卅年後的一九九七年出土,交給留在古巴的遺孀艾蕾妲。
這則新聞來得蹊蹺。是要搭配(香港紀念)六四的活動嗎?
格瓦拉訪問過中國,曾與毛澤東會面。Che的傳記作者Anderson Lee認為,1964年12月Che在聯合國大會發言批評蘇聯,Fidel是共謀。
然而,古巴內部反毛派的力量,畢竟太大,Fidel於是「建議」Che離開古巴,「支持已經準備一段時間的游擊戰」...「古巴的獨立完全取決於他們能否擴大其勢力範圍」。為此,Fidel自然就支持Che前往世界各地打游擊。
Che在剛果確實一事無成,但這不是新聞。Che、古巴人、世人早已知之甚稔。
惟古巴從1960年代初期(北非)到1980年代對西非(安哥拉)的援助,成就匪淺,包括間接促成南非種族隔離政策的提早瓦解。古巴在非洲的努力,有自利成分,也有國際主義的浪漫成分,若說古巴只是蘇聯的代理人,不符史實。
書出即備受讚譽的《相互衝突的使命》(Piero Gleijeses, 2002,Conflicting
missions : Havana, Washington, and Africa,1959-1976, Chapel Hill: University
of North Carolina Press)「一垂定音」,解決了兩大疑團。古巴當年震驚美國,派遣數千武力至安哥拉,致使蘇聯不得不回應!Gleijeses教授說,當時古巴與蘇聯的關係,比較接近法國與美國的外交,亦即不若義大利、英國等之聽命於美國。
Che在剛果失敗,1966年3月到布拉格住了3個月,下棋、迷上搖滾樂,也在聽聞分析及勸告後,不回母國阿根廷打游擊(這是Che的「第一志願」),而是決定前往玻利維亞從事游擊戰。Che之失利,中時之新聞所陳,雖有部分真實(不解原住民語言),但整篇報導顯不公允,記者不提玻共之未能全力支持,未能細究CIA除了協助訓練Bolivia政府軍,也在追蹤與「緝捕」及殺害Che的過程,扮演要角。
最後,古巴支持Che前往Bolivia,與當時拉美實況是切合的。已經出至第八版的《簡明拉丁美洲史:拉丁美洲現代化》(Burns,
Bradford E. and Charlip, Juli A. 2007, 8th/王寧坤譯2009,世界圖書出版公司)明白表述,Che在1967年進入Bolivia開展游擊戰不是魯莽,反而是準確掌握了拉美情勢。拉美在20世紀後半葉,計有四次武裝革命,第一個就是Bolivia,而在1967年 Che抵達之前,玻國「狀況極其糟糕」。
在這個國際主義情懷褪色,只見「自由」貿易、「自由」資本流動所帶來的生態、經濟與人心危機之際,讀中時這篇新聞,怪哉之餘,不免浮現一個想法:如果沒有「死諸葛嚇走司馬懿」(「死諸葛走生仲達」)這一回事,至少還是有亡故四十多年的Che還是餘威猶存,相去古巴遙遠的台灣,還有記者、還有總編輯要以Che為題,放在頭版「品頭論足」一番。「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台灣傳媒唯一拉美特派員郭篤為先生又怎麼能理會Che與古巴的意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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