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古巴後援會籌備中」,第681期通訊,2018年1月13日。
2018年1月13日古巴通訊681期
內容
歐盟外交代表:封鎖古巴非解決之道2018/01/04
美參議員:無證據顯示古巴聲波攻擊2018/1/7
美國成立委員會調查古巴大使館人員疑遭攻擊事件 2018-01-10
古巴稱“無法接受”美參議院就所謂“聲波攻擊”進行聽證2018-01-10
美國務卿:不打算將召回的外交官派回古巴 2018-01-09
“聲波攻擊”沒證據 美國又出“病毒説”2018-01-11
加駐古巴8外交官及家屬患怪病2018年01月12日
智利總統巴切萊特出訪古巴 有議員質疑外訪目的 2018-01-08
歐盟外交代表:封鎖古巴非解決之道2018/01/04
中央廣播電臺08:52
在美國加緊對古巴的限制後,為強化與古巴關係而走訪哈瓦那的歐洲聯盟外交和安全政策高級代表茉格里尼(Federica Mogherini)3日表示,封鎖古巴不是解決之道。
雖然華府仍持續對古巴的經濟禁運,但美國前總統歐巴馬(Barack Obama)政府已開始對部份法規鬆綁,不過他的繼任者─川普(Donald Trump)則誓言要推翻前朝措施。
茉格里尼說,歐洲已經多次告訴美國友人,封鎖古巴不是解決之道,封鎖是過時的,是非法的。「我們深知封鎖的唯一效果,就是造成男女孩童的生活品質惡化。」
根據歐盟聲明,茉格里尼將在為期2天的古巴行程中和當地官員會面,目的是要儘快共同落實雙方之間的政治對話與合作協議(Political Dialogue and Cooperation Agreement,PDCA)。
這項協議涵蓋了對人權、移民、毒品、管理和商業交流等議題的對話與合作。
美國和古巴這兩個冷戰時期敵人,在歐巴馬任內關係破冰,但兩國關係在川普上任後又變得緊張。在美國駐哈瓦那外交官據傳遭遇不明攻擊,身體健康受到影響後,美國政府已在去年9月大幅減少駐古巴使館人員,導致簽證處理程序幾乎全數停擺。
美參議員:無證據顯示古巴聲波攻擊2018/1/7
中央社
共和黨籍的美國聯邦參議員佛雷克(Jeff Flake)6日表示,美國並未發現駐哈瓦那使館人員遭受疑似聲波攻擊的証據。
佛雷克是參議院外交委員會成員,長期以來主張美國應和古巴和解。他在5日會晤了包括外交部長羅德里格斯(Bruno Rodriguez)在內的古巴高層官員。佛雷克也會晤了負責國內安全以及執法工作的內政部官員。
這些古巴官員告訴佛雷克,美國聯邦調查局(FBI)探員在四度造訪古巴後表示,他們並未發現證據可以證明美國使館人員出現神秘疾病是因為攻擊所造成。
佛雷克表示,美國官員提供的機密簡報也顯示,沒有理由懷疑古巴的說法。
2016年11月至2017年8月期間,傳出至少有24名美國駐古巴外交人員遭受某種隱蔽的疑似聲波裝置攻擊,出現生理上的不適症狀,包括聽力受損、耳鳴、頭痛、暈眩等。此事件已引起兩國外交齟齬。這個目前仍難以解釋的案件,已使美國撤回駐哈瓦那使館半數以上的人員,並驅逐多數古巴在美外交官。
美國成立委員會調查古巴大使館人員疑遭攻擊事件 2018-01-10
美國國務院決定成立特別委員會,調查美國駐古巴大使館人員,懷疑遭聲波攻擊事件。
在參議院聽證會上,多名議員質詢當局,有關美國駐古巴大使館人員懷疑遭聲波攻擊。國務院官員指,國務卿蒂勒森將成立特別委員會,就事件展開高層調查。
署理助理國務卿帕爾米耶里指:「在調查過程中,我們仍未能夠確定,攻擊者的身份,以及他們用甚麼工具攻擊,直至去年八月尾的新一輪攻擊,令我們知道,應該開始著手成立可靠的檢討委員會。」
包括聯邦調查局在內的多個政府部門,已經調查有關事件。今次新增的委員會,將會集中評估受影響大使館人員的個案。他們都出現聽覺衰退、腦部輕度受損等徵狀。
國務院醫療服務處醫療主管波森費爾布指;「耳朵局部刺痛、偏頭痛、耳鳴,或單邊耳鳴、頭暈、眼睛無法聚焦、迷失方向、噁心及嚴重疲勞。」
美國政府指自前年以來,有24名駐古巴首都哈瓦那大使館人員及家屬,身體不適,懷疑使館遭到聲波攻擊,但古巴一直否認。而美國就決定縮減使館人手,並驅逐古巴外交人員,令兩國關係轉趨緊張。
古巴稱“無法接受”美參議院就所謂“聲波攻擊”進行聽證2018-01-10
新華社哈瓦那1月9日電(記者馬桂花)古巴外交部官員9日説,無法接受美國參議院當日就美駐古巴外交官受到所謂“聲波攻擊”事件舉行聽證,稱此舉唯一目的就是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將這一指責強加于古巴。
古巴外交部高官何塞菲娜·比達爾在新聞發布會上説:“美國專家沒能確定事件的起因和肇事者,但美國國務院幾名官員卻不斷使用‘攻擊’一詞。”
美媒稱,事件發生後,美國聯邦調查局在古巴政府的協助下4次前往哈瓦那,經過幾個月的調查,聯邦調查局的行動技術部門1月4日在一份臨時報告中説,沒有發現任何證據表明聲波損害了美國人的健康。但美國國務卿蒂勒森説,他不相信“蓄意攻擊”已經結束。
美國務院説,2016年年底至去年8月間,至少有24名美駐古巴大使館員工出現聽力受損、頭暈頭痛、疲勞及睡眠困難等症狀。美方認為這些人員遭到“聲波攻擊”。
以此為由,美國于去年9月底決定撤離使館內非緊急事務職員和所有家屬。美國國務院還發布旅行警告,提醒美國公民避免前往古巴。同時,美駐古使館將無限期暫停辦理古巴公民赴美簽證業務。
去年10月初,美國國務卿蒂勒森宣布驅逐15名古巴駐華盛頓外交人員。去年5月美駐古巴外交人員受到“攻擊”的消息剛剛披露時,美國國務院還曾驅逐兩名古巴外交官。
古巴政府多次重申沒有對美國駐古外交官進行類似攻擊,並積極配合美方展開調查。
2014年12月,時任美國總統奧巴馬和古巴領導人勞爾·卡斯特羅宣布啟動兩國關係正常化進程。2015年7月,兩國正式恢復外交關係。
美國務卿:不打算將召回的外交官派回古巴 2018-01-09
中評社香港1月9日電/美國國務卿雷克斯·蒂勒森接受美聯社採訪時表示,不打將因疑似“聲波攻擊”事件召回的美國外交官派回古巴。
蒂勒森稱,他不排除“攻擊”重演的可能性,不希望美國外交部門工作人員遭遇健康風險。
蒂勒森指出:“如果這樣,我就是有意讓他們走上充滿傷害的道路。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如果我沒有辦法保護他們的話。我反對任何一個想迫使我這樣做的人。”
蒂勒森強調,他仍認為,古巴政府有能力“解決此事”。
“聲波攻擊”沒證據 美國又出“病毒説”2018-01-11
美國國務院多名高級官員9日出席國會參議院外交委員會聽證會,就駐古巴外交人員身體出現異常一事作出解釋。繼“聲波攻擊”後,他們搬出另外一種説法,即某種惡意傳播的“病毒”可能是致使24名美國人“生病”的原因。
一年多前,美國駐古巴大使館人員開始報告身體狀況異常,症狀表現為聽力受損、頭暈頭痛、疲勞及睡眠困難。一些人聲稱他們聽到“奇怪聲音”。
美國政府2017年8月首次公開這些病例,即至少24名外交人員及其家屬獲“確診”,懷疑使館人員受到“不明性質攻擊”。美國政府隨後決定撤離駐古巴大使館內非緊急事務職員及所有家屬,直到“古巴政府能確保美國外交人員的安全”。
美國國務院暗示,某種“非自然因素”導致職員及家屬身體異樣,古巴方面即使不是幕後黑手也是知情人。美國媒體隨後在報道中提出“聲波攻擊”這種猜測。
不過,這一説法廣受質疑。美聯社8日公開一份美國聯邦調查局報告,顯示美方調查人員沒有在古巴首都哈瓦那、即美國使館所在地發現任何聲波攻擊的證據。
國務院官員9日告訴國會,除“聲波攻擊”論,不排除其他可能性,如病毒傳染。只是,他們同樣給不出任何證據。
一些了解調查進展的消息人士先前告訴美聯社,病毒或其他病原體導致使館人員出現上述異常症狀的可能性不大。
國會聽證會後接受媒體採訪時,副國務卿史蒂夫·戈德斯坦説,國務院的調查沒有多大進展,但他堅持認為古巴政府知情卻拒絕告訴美國。
美國外交安全局助理局長托德·布朗説,即便那些“奇怪聲音”不是造成使館人員健康異常的直接原因,也不能説兩者毫無關聯。他説:“聲波有可能是掩護工具。”
一些人猜測,一些美國使館人員可能因為精神緊張出現上述症狀。國務院首席醫生查爾斯·羅森法爾布回應説,對24名使館人員的診斷經過醫學機構確認,有準確客觀的臨床觀察為依據。
美聯社先前以數名不願公開姓名的美國官員為消息源報道,醫生發現,身體出現異常的使館人員大腦白質纖維束發生變化,但不清楚變化發生的原因,也不清楚這與使館人員的生理症狀有何關聯。
古巴方面一直否認參與或知道美方所謂“不明性質攻擊”。古巴外交部美國司司長何塞菲娜·比達爾9日説,美國國會聽證會是“不負責任的舉動”,意在推動反對古巴的政治進程。比達爾説:“美方連續數月調查顯示,沒有任何所謂的攻擊。今天聽證會最大的受害者是真相。”(王宏彬)(新華社專特稿)
加駐古巴8外交官及家屬患怪病2018年01月12日
最近幾個月,加拿大派駐古巴的8名外交人員和家屬莫名其妙地出現了頭痛、頭暈、流鼻血、噁心、聽力下降、短期記憶喪失等症狀,但聯邦全球事務部至今無法解釋其中的原因。
據加拿大廣播公司(CBC)報道,加拿大在古巴的人員從去年5月就有人出現症狀,而最近一次事故是在去年12月份。
報導指,美國派駐古巴的24名外交官員和家屬也出現了類似症狀,而且有些人症狀比加拿大外交人員的更嚴重。
另外,似乎只有加拿大和美國在哈瓦那的外交人員出現了此類病症。
美國媒體去年報道,美國當局已經在進行調查,美國官員周二(1月9日)在國會聽證會上表示,他們還在研究幾種理論,包括受到聲波和病毒襲擊的可能性。
美國目前已經減少了在古巴大使館的外交人員人數,加拿大官員稱,沒有計劃裁減大使館的工作人員。一些生病的外交官和家屬返回了加國,但有其他人前去接替。
與此同時,聯邦政府加強了對加拿大使館和員工住處的安全措施。
智利總統巴切萊特出訪古巴 有議員質疑外訪目的 2018-01-08
智利總統巴切萊特,訪問古巴兩日。
巴切萊特星期日抵達哈瓦那,她將會與古巴領袖勞爾會面,討論兩國關係,又會出席商業論壇。智利上月大選,由皮涅拉勝出,巴切萊特會在三月離任。
有智利國會議員質疑,她在任期臨完結前外訪的目的,要求她在訪問期間表態,反對古巴政府獨裁統治和侵犯人權。
紀錄片《古巴花旦》即將在香港首映 2018/1/13
香港第三屆「Life is Art 光映藝術祭」(2018/1/26~ 2/11)將放映12部藝術片,開幕片是紀錄片《弦滿夏灣拿》(Buena Vista Social Club: Adios),導演Lucy Walker 再訪Wim Wenders完成於1999的古巴樂團。但更有意思的是《古巴花旦》的首映,導演魏時煜以六年完成,花旦是哈瓦那出生、自小學習粵劇的何秋蘭和黃美玉。何無中國血統,但養父因家人反對他學戲,遂由廣東走古巴,黃父華人街裁縫。黃學習夫和舞獅,何以俏麗扮相和婉轉歌喉紅遍古巴華
埠。1959年後,何做收銀員,黃做外交官。兩人在2011/2014兩度到了香港與廣州。
影片簡介
一對歷經革命的舞臺姐妹 四段穿越時空的粵劇旅程
在古巴首都夏灣拿(今稱哈瓦那)出生、自小學習粵劇的何秋蘭和黃美玉,既是獨生女兒、又是舞臺姐妹。何秋蘭的養父方標因爲家人反對他學戲而由廣東遠走古巴,黃美玉的中國父親則是華人街有名的裁縫。兩人生長在三、四十年代繁榮的夏灣拿,小生黃美玉學習過功夫和舞獅,花旦何秋蘭則以俏麗扮相和婉轉歌喉紅遍古巴各個華埠。1959年卡斯特羅的一場革命帶走了一切繁華,何秋蘭做了收銀員,黃美玉做了外交官。兩人進入花甲之年後,在被時間磨蝕的華人街,試圖重新排演粵劇,她們是否還能找到當初少女夢幻的舞臺?
導演/編劇/剪輯/攝影:魏時煜
監製:羅卡
2017年是華人到達古巴170周年。古巴至今還有10萬人(1%總人口)有華人血統。本片兩位主人公,86歲、純古巴血統的何秋蘭,和88歲、父親是華人的黃美玉是小學同學,在夏灣拿上學,課餘同在國光劇團學習粵劇。秋蘭自幼已隨養父方標學唱粵劇,八歲開始上台演出,十五歲當上劇團的花旦,巡演古巴各個華埠,並陪外埠來訪的小燕飛、牡丹蘇、蘇州麗等伶人演出,成就了華人歷史上的一段傳奇。美玉讀大學時離開劇團,革命風暴來臨時,曾經參軍,見過卡斯特羅和捷古華拉(又譯切格瓦拉),畢業後成爲外交官員,曾派駐印度。美玉退休後,重返華人街,與闊別三十年的秋蘭一起,嘗試重拾粵劇藝術。兩人的中國父親,皆在1920年代移民古巴,卻一直未能返鄉,他們去世後,兩位女兒希望代父祭祖,但旅費昂貴、路途遙遠,願望能否達成?
2011年和2014年,在友人的贊助下,何秋蘭和黃美玉兩次返回香港和廣東,回鄉祭祖之外,還在廣州八和會館、佛山祖廟唱曲,又應邀和謝雪心、龍貫天等粵劇名伶唱和。2015年,導演魏時煜與監製羅卡、汪海珊,帶領團隊到夏灣拿進行拍攝,追尋華人街舊日故事。本片的製作前後歷時六年,在呈現古巴舞台姐妹的藝術旅程的同時,以珍貴的新聞片和照片展示出近百年來的中國古巴歷史和夏灣拿的華埠興衰,並邀請粵劇藝術家阮兆輝、李奇峰先生受訪,分享粵劇在海外傳播的故事。影片以原創音樂,配合白駒榮的南音、紅綫女的名曲和兩位女主角的歌聲,帶觀衆穿越時空,體驗一次與衆不同的電影旅程。
藝術目標
在上世紀前半葉,很多華人作爲勞工移民古巴。在二戰期間,古巴首都夏灣拿的唐人街曾經居住了三万華人,他們在生産勞作之餘,把觀看粵劇和電影作爲主要的娛樂。在省港兩地仍舊男女不同台的三十年代早期,在海外演出的劇團因爲人員缺乏,已經率先開始男女同台。到達美國最大的華人社區—舊金山唐人街表演的伶星和戲班,通常會在加州演出之後,再去紐約、加拿大、古巴等地巡演。
紅船的傳統,避開了中國的戰亂,在海外延續和發展了幾十年,直到上世紀末才衰落;但是海外粵劇班和華人的故事,仍舊流傳著。我們希望追溯海外紅船的歷史,以及當年華僑遠渡重洋,除了賺錢以外,把怎樣的傳統留在了世界各地。 為達成以上藝術目標,我們希望通過紀錄片的形式來向今天的觀衆呈獻一段十分特別的故事:跟隨養父方標長大、沒有華人血統的古巴女兒卡麗嘉,曾以藝名“何秋蘭”在古巴的粵劇舞臺上做過十年粵劇花旦。
1959年古巴革命之後,華人的店鋪和財產被大量充公,華僑們紛紛離開古巴,以至至今仍舊留守在夏灣拿的華人後裔不足一百人。1923年,19嵗的方標離開開平故里到達古巴,後因各種原因一直未能返鄉探親,直到他92嵗客死異鄉。父親1996年去世后,卡麗嘉希望能夠替方標做一次還鄉之旅,到2012年春,她終于達成了心願,經過千山萬水到達香港,之後得以訪問了父親的故鄉。通過這位古巴女兒對於父親的身世以及她從小跟隨父親的生活的講述,我們希望能夠讓觀衆更加深刻地了解粵劇、以及中國文化的價值與魅力。
導演論述
我父親是福建人,從曾祖父輩就有很多家人到海外留學或定居。我20歲出頭離家到加拿大求學,同時遊歷了很多地方,總是被那些能過跨越很多邊界的人吸引,喜歡研究、探尋他們如何在不同的種族、語言、文化之間遊刃有餘並創造奇跡。何秋蘭就是這樣一個神奇的存在。生父的早逝注定她的命運要和養父聯係在一起,而這位熱愛粵劇的養父,把女兒帶入了粵劇的藝術,使這個古巴女兒成爲華人舞臺上的明星。
有多少父親能夠在給女兒提供溫飽之後,還能與她分享藝術帶來的滿足和喜悅呢?在我父親車禍去世之前,我沒有認真想過這樣的問題。現在想來,是他教我音樂,鼓勵我到海外讀書,並和我分享每一次探險的興奮。父親走了,我才體會到何秋蘭、黃美玉回來探尋父親故土的心情,因爲父親是永遠的,女兒大了、老了,縂還希望能不斷地了解他。我簡單地稱作“愛”的情感,在我的編劇羅卡看來又多一層“懷舊”,多一層對於韶華、對於粵劇的留戀。
何秋蘭27嵗以後的生活回歸平凡,父親去世之後對於父親、青春、粵劇舞臺的懷念融于一體,似乎非回到父親和粵劇的故鄉不能緩解。這樣的故事,對於不同年齡和背景的觀衆意義不同。何秋蘭和黃美玉的願望能夠否實現?想象中的中國和現實中國相去多遠?驅動故事的是我們平日難得觸及的深層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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