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6月29日古巴通訊258期
走進古巴集貿市場 2010-6-25索颯... 2
卡斯楚妹妹住院 在美國恢復良好 2010-6-25. 3
古巴搖滾“撞擊”華陰老腔 2010-6-24. 4
古巴農家午餐 2010/06/28 某聯合報blog作家
中新網6月28日電 據外電報道,當地時間28日,敘利亞總統巴沙爾·阿薩德抵達哈瓦那,開始他的首次古巴之行。
報道稱,阿薩德將在週一與古巴總統勞爾·卡斯特羅會面,雙方將簽署多項合作協議,並承諾將加強兩國間在教育領域的合作。古巴官員稱,不排除將安排阿薩德與古巴前領導人菲德爾·卡斯特羅會面。
據悉,古巴是阿薩德此次拉丁美洲之行的第2站。此前,阿薩德已到訪委內瑞拉並與查韋斯舉行了會談,他還將於稍後訪問阿根廷和巴西。
週日去了古巴首都哈瓦那的革命廣場。那個革命廣場就像北京的天安門廣場,是遊人必到之地。廣場中央白色大理石的何塞‧馬蒂塑像,廣場邊大樓上現代派風格的格瓦拉像,都是今日古巴的象徵。馬蒂塑像後面的高塔是哈瓦那的制高點,登上去可以觀看全城風景。
已近中午時分,廣場上行人很少。漫步在空曠的廣場上,看見林蔭大道方向不斷走來三三兩兩的人群,有的手拎大布袋,有的推著嬰兒車,裏面裝的都是瓜果蔬菜,主要是菜蕉,還有鮮魚。踢踏踢踏的馬蹄聲在空曠的廣場上響起,只見載滿人的馬車從同一個方向姍姍而來。向守衛廣場的哨兵一打聽,原來趕上了每月最後一個週日的農貿集市。
慢慢地,看到的人越來越多,到了近前,人群密集。雖然正午的驕陽正烤著肌膚,我裸露著胳膊,在黑人大媽、白人農民間興奮地擠著。有賣菜蕉、鳳梨、胡蘿蔔、辣椒、南瓜、香瓜的……在地上擺著一堆堆賣的是零售小販,從卡車上整袋整袋往下倒的是批發大戶。有賣雞肉、豬肉和其熟食的,但沒有牛羊肉。有賣自製幹白葡萄酒、自製點心的——一律國幣(相對於古巴“外匯券”的古巴“人民幣”)。一般都以10比索、20比索為單位叫賣,比如扛著一辮辮大蒜的:“Dos por diez pesos(大蒜,10比索兩串兒)!”最後的音節要向上挑著喊才有味道。一個小攤上擺著許多五顏六色的小塑膠袋,原來是各種各樣的古巴作料!我花10個比索買了一包牛至(or岢gano),這在北京友誼商店裏要花很多錢。
這裡很少有外國人的身影。我一個勁兒地問,他們熱心地講
:“酸甜角(tamarindo)剝了莢做飲料,酸酸的,對胃有好處。”我懷疑他們是不是受了當年中國華工的熏陶,似乎對這一套很在行。同伴有人在吃一種外看像小紅薯,裏面卻是橘紅色軟瓤的水果。一問,叫“mamey”,即曼密蘋果。我們又花了10比索當場買了兩個,退到路邊樹蔭下,邊吃邊與小販們聊天。同伴説,他“進入”古巴,自曼密蘋果開始。“政府規定每月最後一個週日開集市,當地的農民和附近馬坦薩斯、比納德爾裏奧的農民都到這裡來銷售自己的農産品。哈瓦那17個區,每個區都有集市,革命廣場的這個最大。”我們啟發他們:“幹嘛每月一次,乾脆每週一次,或者天天賣得了!”
每月一次的農貿集市,是古巴政府艱辛的改革措施之一。
革命後,古巴農業80%屬國營農場。現在正在把農業所有制改造成合作社、基層生産單位和小農戶三部分,希望只保留少量國營農場。在流通渠道,也經歷了從統購統銷到直接賣給國家銷售點,再到允許農民在完成國家任務後自行銷售的過程。促成農業改革的特殊因素,是“蘇東劇變”給古巴經濟帶來的全面危機,它造成了1992到1997年的特殊困難時期。
這是一段沉重的歷史:從殖民時期的燒森林毀農業種甘蔗,到革命後的伐甘蔗發展多种經營,再到又種甘蔗以換取工業産品。前殖民地國家都很熟悉歷史留下的這種痼疾和怪圈。古巴在1959年革命成功後,投入了經互會的國際分工懷抱,而今天又在品嘗這種新型依賴的苦果。比這種局面更嚴重的遺禍在於,殖民地歷史中斷了這塊土地上的正常農業傳統,奴隸制度曾給這塊土地埋下了勞動是懲罰的惡根。
然而,勤勞、勇敢、樸實的古巴人民已經改寫歷史,他們摯愛這塊土地,以不屈不撓的精神捍衛國家主權和尊嚴。他們不為任何困難和挑戰所懼,正在通過不懈努力建設美好家園,創造幸福生活。
我們在人群中擠著,珍惜地拍下值得懷念的場面。一位婦女見我們拍照,自言自語地説:“您拍照是想了解古巴人的生活吧,告訴您,我們過得不錯!”一個賣餅乾的小夥子開朗地説:“照吧,照吧!”當確認我們是中國人後,馬上關心地打聽地震、西藏、奧運會等。一位排隊買餅乾的老知識分子聽説我們是中國人,馬上出列與我們握手。我們看到,一個男青年的自行車碰了同伴的褲腳,他連忙蹲下替對方撣灰,誠心誠意。同伴對我説:“古巴人很講和諧!”
快走出自由市場一條街時,我們遇到了一個賣蘆草的,他比劃著解釋古巴人用蘆草裝飾房間屋角的習慣。當我問道:“那麼説日子好過些了?”沒想到引起了他如下一段話:“這個大鬍子是我們歷史上最好的父親。人們都説有基督,但誰也沒見過基督。他就是基督,他想著窮人。北邊的鄰居,比魔鬼還壞!與其(乞討般)吃野雞,我們寧可安心地吃1比索的麵包!”
當我們走完整條街邁上一個小坡回首觀望時,熙熙攘攘的集市像一條墮胎,墮胎的盡頭矗立著馬蒂塑像身後的那座高塔。(後援會按:最後這一段讀來怪異)
安妮塔‧卡斯特羅與古巴革命領袖菲德爾‧卡斯特羅(右)
據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CNN)6月25日報道,古巴革命領袖菲德爾‧卡斯特羅的妹妹胡安妮塔‧卡斯特羅因患肺癌一個多月前在美國佛羅裏達州的一家醫院接受了外科手術,目前正在進行放射治療。
胡安妮塔‧卡斯特羅的發言人柯林斯說,胡安妮塔正在順利恢復,醫院方面做出了準確的診斷。胡安妮塔在自己的網站上發表聲明說:“我正接受最好的、合適的醫學治療,雖然情況比較嚴重,不過還不至于死亡。”
現年77歲的胡安妮塔‧卡斯特羅是菲德爾‧卡斯特羅的7個兄弟姐妹中的一個,叛離了古巴的她至今仍生活在美國,去年曾發表回憶錄《我的兄長菲德爾和勞爾的秘密歷史》,並在其中首次透露了她從1961年到1964年期間效力于美國中央情報局(CIA),向美國提供菲德爾‧卡斯特羅秘密的往事
|
古巴搖滾“撞擊”華陰老腔2010-06-24
——在世博園博覽廣場觀看“世界音樂周”演出
2010-06-24 作者:張裕:文匯報
混搭,當兩樣相距甚遠的事物被安放在一起,都可美其名曰“混搭”,如今,混搭風正流行。一場90分鐘的音樂會,上半場,觀眾站立著、搖擺著身體聽古巴搖滾;下半場,靜靜地看一會皮影《三英戰呂布》,聽一聽黃土味兒濃郁的陜西華陰老腔。這樣穿越時空的音樂混搭,昨晚在世博園的博覽廣場上得以呈現。
這般“混搭”的音樂會,是“上海世博會·世界音樂周”的開臺演出。之後的幾個月裏,類似的音樂會,還將在世博園裏持續上演。上海世博局和上海市對外文化交流協會邀請了國內外的23支表演團體,在世博園博覽廣場上奉獻50多場音樂會,這些音樂會,無一例外都玩“混搭”:每場音樂會分為上下半場,由兩支不同文化背景、風格迥異的團體分別表演,這些來自不同土壤的音韻,在世博會的舞臺上對話著、撞擊著,他們用文化、風格和形式的迥然不同的音樂,繪製出一幅色彩斑斕的世界地圖。
打開這張世界地圖,古巴位於加勒比海沿岸,古巴音樂曾經在全世界獨領風騷。如果不是後來,美國對古巴採取經濟制裁後,古巴藝人與西方唱片公司中斷了合作,古巴音樂肯定不會就此隱退於世界流行樂壇。
音樂是古巴人的生活,也是古巴人的生命。西班牙人帶來了古巴音樂的“皮——吉他與旋律;非洲人帶來了“骨”——音樂的節奏;原住民留下了沙鈴,於是,傳統的音樂歌舞便活生生地回轉在古巴人的生活中。傳統音樂在古巴,本來就是無需刻意收藏的東西,從來就不曾是音樂學者塵封的檔案。昨晚,當古巴蒙卡達樂隊彈起吉他,敲響沙鈴,唱起《加勒比之歌》、唱起《莫圖諾之歌》時,底下世界各地的觀眾都站了起來,跟著主唱安東尼,和著這節奏明快的音樂,一起揮舞著雙手,扭動著腰肢。音樂,從來沒有國界。在世博的舞臺上,古巴傳統音樂的“頌”和“薩爾薩”繼續吟唱,非洲祭祀時的舞姿依稀可見,臺上台下,忘卻文化的隔閡,人人都是激情洋溢的舞者。
中場間隙,古巴搖滾樂手抱著電吉他下場,華陰老腔的張喜民抱著老腔特有的六角月琴上臺,兩人迎面撞上,搖滾樂手停下了腳步,對著觀眾說:“下午綵排時,我就發現這樂器太好玩了。”說著,一把拿過月琴,小心地彈撥起來。陌生樂器難成曲,樂手將月琴塞回到張喜民手裏,咕噥著:“太難了。”擦肩而過的一段小插曲,此刻,讓古巴搖滾“撞擊”了華陰老腔。
有人說,華陰老腔也是搖滾,是重金屬的本土搖滾。它是陜西華陰縣泉店村張家戶族的家族皮影戲,長期只傳本姓本族,不傳外人。演員都是農民,遇到農忙時節有演出時,他們還要猶豫一番:是下地還是上臺?進了世博會,他們依舊一副原生態模樣。上了舞臺上,他們敞開胸膛,捲起褲管,將煙袋斜插在後背,驚堂木往長條木凳上狠狠一拍,齊聲唱起了“女媧娘娘補了天”。夜空裏,飄蕩著的,是充滿雄性的蒼涼。
臺上的演員中,一位鬚眉如雪的七旬老人,十分顯眼。老人名叫王振中,生下來便這副白髮白眉模樣,於是從小便被人稱做“白毛”。白毛想挽救老腔,不顧“傳本族不傳外”的規矩,稱只要有人願意學,他就願意教,然而,願學者卻少得可憐。不過,求學的人中,有影視演員陳道明和葛優。陳道明演電影《桃花滿天紅》、葛優演電影《活著》時,白毛教他們華陰老腔,還給他們配唱。2006年,話劇《白鹿原》在北京上演,導演林兆華請來了華陰老腔,黃土高坡漢子們裂帛般的一聲嘶吼,震驚了京城。同臺演出的濮存昕,驚嘆之餘,題了4個耐人尋味的字——“真水無香”。
另文:古巴第二天
0 意見: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