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10月28日台灣棒球隊教練吳祥木在哈瓦那與Fidel Castro合照

楊佳寧至台南吳祥木教練家,翻拍1984年吳教練與卡斯楚握手照片。

陳綺貞:古巴治安不錯,沒有豔遇。

她說很久以前就跟自己約定一定要去造訪哈瓦那,她回憶踏進這國度所看到的畫面,有很多感觸:哈瓦那街上沒有手機、沒有便利商店、沒有Facebook。

高雄議員吳益政送月曆,嚮往古巴樂觀、維護環境、悠然生活。

2013年「吳益政特色月曆」循例要送給大家100份,主題是「2013 Free Cuba自由古巴」。為何選擇古巴?吳益政承繼10年前最原始的初衷,將考察的成果,和民眾分享;為何選擇古巴?因為去了古巴!十載的歲月,十載的歷練,十載的感知,都在此份「2013 Free Cuba自由古巴」。

哈瓦那:霓虹燈之城半世紀後重煥昔日光彩

在半個世紀後的今天,有一位古巴藝術家將城市古早的霓虹燈管重新安裝了回去,點亮了哈瓦那街景,並以此來慶祝這座城市的第500個生日。過去3年裏,藝術家洛佩茲(Kadir López)苦心孤詣,一一尋求城市復古招牌的拯救方式和修復的門道。這是他的藝術項目「哈瓦那霓虹燈光+燈牌」的一部分內容。截至目前,洛佩茲的團隊已經修復了50餘塊霓虹燈招牌,讓它們重現了舊日的風采。4月,洛佩茲還重新開放了40多年前的哈瓦著名的雷克斯電影院(Rex Cinema),並將之重新起名為雷克斯霓虹中心(REX Neon Center)。

日本記者吉田沙由里移居古巴,窗口賣可麗餅賣到開餐廳

出生於東京的吉田沙由里(Yoshida Sayuri),過去曾是一名記者。她笑稱,自己不喜歡烹飪,過去忙於工作,也鮮少下廚。搬來古巴、買了一間小房子後,她想利用這間房子開始自己的小生意;看著隨處可見的牛奶和蛋,決定來做可麗餅。當時沒有提供座位,只透過廚房的窗戶販售,以女兒的名字「Sayu」做為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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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9月30日 星期二

巴通訊805期:古巴創新藥物 NeuroEpo 可延緩阿茲海默症;美國黑豹黨傳奇人物 Shakur在獲古巴政治庇護數十年後病逝哈瓦那,享年78歲

「台灣古巴後援會籌備中」,第805期通訊,2025年9月30日。

2025年9月30日古巴通訊805期



內容



邁阿密法官推翻Expedia古巴案具里程碑意義的3000萬美元裁決 2025/9/8 1

古巴第五次全國性大停電2025/9/10 1

CEDA(古巴能源發展協會)2023/9訪談Piñon的節錄 2025/9/12 2

古巴研究小組發布關於古巴私營部門的新報告20255/9 2

古巴正在開創(阿茲海默症藥物)治療的新局面2025/9/19 3

古巴至少15人因抗議電力短缺被判重刑 最高刑期9年2025/9/21 4

美國黑豹黨傳奇人物Assata Shakur在古巴獲政治庇護數十年後病逝哈瓦那,享年78歲 2025/7/26 5

邁阿密法官推翻Expedia古巴案具里程碑意義的3000萬美元裁決 2025/9/8

一項不尋常的裁決中,一名聯邦法官推翻了《赫爾姆斯-伯頓法案》(Helms-Burton Act)訴訟中的首個陪審團判決。該判決原本裁定,因涉嫌販運古巴被沒收財產,線上訂房公司Expedia、, Orbitz, and Hotels.com需各自向一名古巴裔美國籍的邁阿密男子支付3000萬美元賠償金。   近期,最高法院暗示對此案感興趣,此前有兩起獨立的《赫爾姆斯-伯頓法案》訴訟的原告,在得到不利的上訴法院裁決後,請求最高法院審理他們的案件。


這些案件包括美國公司Havana Docks針對四家郵輪公司使用哈瓦那港被沒收設施而提起的訴訟,以及埃克森美孚(Exxon)針對古巴國有公司Cimex提起的訴訟,該公司是古巴軍事聯合企業的一部分,負責經營被沒收的加油站。


最高法院要求司法部就與這兩起案件相關的兩個具體法律問題提供意見:一是原告是否必須證明,如果這些財產沒有被古巴政府沒收,他們至今仍將擁有這些財產;二是古巴國有公司是否可以通過主張外國主權豁免權來規避《赫爾姆斯-伯頓法案》下的責任。


美國司法部和國務院均提出了意見,對這兩個問題都給出了否定回答,支持原告方的立場,並補充說,對這些訴訟做出有利於原告的裁決,符合美國的外交政策利益。」


古巴第五次全國性大停電2025/9/10

古巴再次遭遇全面停電,這是該國不到一年內第五次停電,此次全國停電嚴重擾亂了居民的日常生活。除了配備發電機的大型酒店和一些醫院外,越來越多的家庭和小型私營企業主也購買了小型發電機,以應對日益頻繁的停電。

古巴能源和礦業部在其X賬戶上報道稱,位於島中心的安東尼奧·吉特拉斯發電廠“電力系統完全中斷,可能與意外停電有關”。當局隨後澄清,此次停電發生在當地時間上午9:15(格林威治標準時間13:15),是由於該國最大的發電廠鍋爐發出錯誤的過熱信號,導致鍋爐關閉,整個電網癱瘓。

在首都的街道上,一些最近安裝了太陽能電池板的交通信號燈仍在工作,而許多人已經返回家中,為可能出現的長時間停電做準備。

62歲的阿麗娜·古鐵雷斯告訴法新社,“又浪費了一天!痛苦、悲傷,對一些人來說,甚至絕望”。她在哈瓦那市中心一個水果蔬菜市場購物時得知了停電的消息。她現在正趕回家,從水庫里“儘可能多地儲存飲用水”,“等着看它能維持多久”,而首都的許多建築物都是通過電動水泵供水的。周日,由於停電,該島15個省中的5個省已經陷入了數小時的黑暗。

周三,在哈瓦那較富裕的社區,發電機的嗡嗡聲不絕於耳,但停電對小型私營企業的損害尤其嚴重,這些企業自2021年獲得授權以來一直蓬勃發展。

34歲的奧黛特·萊昂(Odette Leon)在首都西部經營一家糕點店,她說,“這對我們影響很大”。她告訴法新社,“我們有一台發電機,但成本更高,因為它需要燃料,而燃料現在很難找到,”她解釋道,並要求員工取消訂單,直至另行通知。

古巴五年來一直深陷嚴重的經濟危機,外匯嚴重短缺,老舊的電力系統經常出現故障和燃料短缺。該國的八座發電廠幾乎全部建於20世紀80年代和90年代。它們經常發生故障,或者不得不關閉進行長達數周的維護。

兩座從土耳其公司租賃的浮動發電廠和補充電網的發電機,所使用的燃料是古巴難以進口的。

今年計畫建設52個光伏電站,而最近由中國援助建設的30個光伏電站尚未減少停電。夏季高溫導致用電高峰,停電次數有所增加。據當局稱,全國範圍內的計畫停電在8月份平均每天持續近15個小時,在7月份則達到16個小時。

古巴正經歷着30年來最嚴重的經濟危機。除了停電之外,居民還面臨著各種物資短缺和高通脹的困擾。除了其計畫集中型經濟的結構性弱點之外,近期貨幣改革的失敗以及自1962年以來美國對古巴實施的制裁的收緊也加劇了其結構性弱點。



CEDA(古巴能源發展協會)2023/9訪談Piñon的節錄 2025/9/12


CEDA:您能概述一下古巴當前的能源危機及其主要原因嗎?


皮尼翁: 古巴的電網,即國家電力服務系統(Servicio Eléctrico Nacional, SEN),正面臨深遠的結構性挑戰,這些挑戰威脅著這個島國的經濟和社會發展。其以高硫石油為燃料的基載火力發電和分散式發電的基礎設施,由於運作已超過四十年,且缺乏定期和資本維護,正在崩潰中。

這是一個看不到盡頭的惡性維護循環。古巴無法僅靠臨時的「權宜之計」來解決這些結構性問題,例如最近租賃的燃油浮動發電站,這無法邁向可靠、潔淨、安全的國家電力服務系統。

古巴的結構性發電挑戰沒有短期解決方案。唯一的辦法是對其基載發電、分散式發電和可再生能源矩陣進行全面資本重組。遺憾的是,這將需要時間,並投入高達80至100億美元的資金

CEDA:根據您在能源領域和對古巴研究的經驗,您認為古巴應採取哪些步驟來應對能源危機並確保能源安全?古巴能克服這場危機嗎?

皮尼翁: 古巴國家電力服務系統中,以高硫液態石油為燃料的基載電力基礎設施老舊、耗損且效率極低。要重建其火力發電基載和分散式發電能力,並實現政府設定的電力部門能源矩陣中可再生能源佔比達到37%的目標,需要數年時間和數十億美元的投入。


古巴在進行電力系統資本重組方面,面臨兩大重大障礙:時間和金錢。


古巴研究小組發布關於古巴私營部門的新報告20255/9


古巴研究小組(Cuba Study Group)的新報告,全面分析古巴私營部門的重要性,指出該部門對國家經濟至關重要,但仍受到政府控制策略的限制。報告探討了古巴政府政策的不穩定性如何限制企業自主性與規模擴張,從而阻礙更廣泛的生產力提升與國家經濟的結構性轉型。報告特別引用了有關微型、小型與中型企業(MSMEs)及自僱人員的官方數據。


研究結果顯示,2024年私營部門在零售銷售方面已超越公營部門,占比達到55%。報告同時指出,哈瓦那是全國每萬人口中擁有最多微型、小型與中型企業的地區,自2012年以來,MSMEs 即使在持續的經濟困境下,仍創造了約57萬個就業機會。


為幫助古巴擺脫持續的經濟困難,報告提出以下建議:取消對私營企業審批的繁瑣官僚程序;實施透明的法律框架,允許外國對私營企業進行投資;取消外貿操作中對國有企業作為中介的強制要求等。此外,報告主張美國應出台政策,授權對古巴私營 MSMEs 提供融資與直接投資,以刺激該國私營部門的增長。


巴正在開創(阿茲海默症藥物)治療的新局面2025/9/19

Michael Chanan(古巴電影、紀錄片專家)

影片在4/30於哈瓦那試映,英國古巴後援會(Cuba Solidarity Campaign)在5/9公告,將在6/14該會年度會員大會於倫敦首映這部影片(,預告片在此),製片人、古巴記者Daniel Montero Pupo從哈瓦那參加線上映後座談。9月16日影片在蘇格蘭Glasgow大學放映,主辦單位的補充說明:新藥名NeuroEPO正在臨床試驗,已顯示出非常有前景的結果:只有極少的副作用,可以延緩超過80%病例的病情進展,甚至在不同測試組中,能改善50-60%患者的認知能力。NeuroEPO是透過鼻滴劑給藥,對患者和照護者來說都更為便利。紀錄片由屢獲殊榮的媒體機構「野獸之腹」(Belly of the Beast)製作,片中顯示NeuroEPO有潛力改善全球超過5000萬名阿茲海默症患者的健康與福祉。影片放映後,將會透過視訊連線與古巴醫學科學家羅德里格斯(Roberto Rodriguez)和來自「野獸之腹」製作團隊蒙特羅(Daniel Montero)對話。羅德里格斯是古巴神經科學中心的副主任。他們將探討古巴由國家創立、公有制生物技術部門的獨特之處,以及美國對古巴的封鎖如何阻礙該產業的發展,並影響全球獲取古巴的創新藥物。

本次活動由格拉斯哥大學社會科學學院與醫學、獸醫與生命科學學院共同組織,並由「哈瓦那格拉斯哥電影節」(Havana Glasgow Film Festival)贊助,該電影節將於11月迎來第十屆年度電影節。若需更多資訊,請電郵Helen Yaffe教授:helen.yaffe@glasgow.ac.uk.

《特蕾西塔的夢想》(Teresita’s Dream):古巴對抗阿茲海默症的戰役
《特蕾西塔的夢想》是一部關於阿茲海默症藥物的樸實紀錄片,它在多個層面上開創了新局面。首先,這款藥物是在古巴開發的,這絕非易事;其次,作為一部關於藥物開發的紀錄片,它本身也具有不同尋常的特質。
該片由古巴與美國的媒體集體「野獸之腹」(Belly of the Beast)製作,由特蕾西塔博士(Dr Teresita Rodríguez Obaya)擔任旁白,她是一位生物技術研究科學家,她的母親曾罹患阿茲海默症。在開發新療法的過程中,她扮演了重要角色,並向我們講述了她自己的故事——關於為何以及如何參與其中。

治療失智症
我發現這是一個令人振奮的故事,它將我長期以來與古巴的淵源,以及我近期對阿茲海默症的關注結合在一起——我的表親和哥哥都曾罹患此病。
全球北方的各大製藥公司數十年來花費了數十億美元,試圖開發阿茲海默症藥物,但收效甚微。古巴因受美國封鎖而無法獲得美國藥物,因此在1980年代建立了自己的生物技術研究所。儘管面臨重重限制,古巴此後已成功研發出多種癌症、腦膜炎和B型肝炎疫苗,更不用說新冠疫苗了。
我第一次聽說這項倡議是在它剛成立不久。當時我在為英國第四頻道拍攝一部關於古巴的報導,一次休息時,他們帶我去參觀了這個研究所。那時我對生物學一無所知,也無法理解研究人員在做什麼,但我繼續從遠處關注他們的活動,所以當得知這款新疫苗的消息時,我並不感到驚訝。
 
記錄阿茲海默症
各種形式的失智症中,阿茲海默症是最常見的一種,它帶來了特殊的困難。這種疾病的病因仍然未知,而迄今為止開發的藥物效果微乎其微且為短期性。此外,這些藥物只有在疾病早期服用才有效,而且還存在嚴重副作用的風險。

問題在於,失智症很難及早診斷,而緊迫性正在增加。阿茲海默症在老年時期發作,而古巴人口正在老齡化,原因包括年輕一代移民和低生育率。正如影片所示,在這種情況下開發疫苗並按照國際標準進行測試,是一項了不起的成就。

《特蕾西塔的夢想》也因其對藥物開發過程的描述而引人注目。我一直在寫一本關於全球銀幕上失智症表現的書。有數十部劇情片和數百部紀錄片,其中許多是指導性或教育性的。有些是富有創意的、以第一人稱視角描繪個別患者,而另一些則像這部一樣,採用調查報導的形式。
從這些影片中,我們能學到很多關於與失智症共處的知識,包括認知衰退的症狀以及照護者所承受的負擔。但它們很少提及藥物治療,也完全沒有觸及藥物研究和開發的過程,而這正是《特蕾西塔的夢想》的主要焦點。

古巴的這種新療法只是目前正在進行試驗的眾多藥物之一——根據最近的一份報告,多達180種。這些試驗遵循美國食品藥物管理局(FDA制定的嚴格規程,這是國際標準。它們要求分三個階段進行,需要數年時間才能完成;很少有候選藥物能進入第三階段。

進步的先決條件
進入試驗的藥物數量不斷增加,這解釋了基於主流模式的藥物為何會失敗。這種模式可以追溯到1906年,當時阿茲海默(Alois Alzheimer)首次將失智症視為一種疾病,而不僅僅是老年的必然結果,該病也以他命名。阿茲海默在一位患者去世後,在她的腦中發現了異常蛋白質。
 
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戰後神經科學的發展,相關研究才得以突破。科學家們逐漸發現了這類疾病進程中的異常現象(有些人的腦中有異常蛋白質,但沒有表現出症狀)。製藥業忽略了這些異常,直到研究人員觀察到,一些為其他目的開發的藥物,顯示出了神經保護的特性。特蕾西塔注意到其中一種,當時古巴正在為帕金森氏症等腦部疾病開發這種藥物,其初步試驗顯示沒有副作用
她意識到這可能對像她母親這樣的阿茲海默症患者有所幫助,於是安排加入了這個團隊。

在三年時間裡,她用這種藥物治療她的母親,她對此的描述非常感人。她給我們看照片,講述她如何看到母親的症狀有所改善,我們甚至在一段家庭錄影片段中看到了這一證據,影片中她的母親在跳舞。

這項治療隨後在哈瓦那附近一個城鎮的護理中心,對174名阿茲海默症患者進行了臨床試驗。其中30%的患者病情穩定,54%有所改善,且未檢測到任何副作用。

隨著試驗進入下一階段,將在全國範圍內納入近1500名受試者,影片遵循了調查式紀錄片的標準形式,擴展到包括對特蕾西塔同事的採訪,並跟隨她探訪患者及其家人,他們都談到了顯著的改善。

成功的先決條件
失智症的根本病因仍然不明。這款新藥物並非治癒方法,現在判斷其長期療效如何還為時過早。然而,從這部影片中我們所看到的,它確實帶來了減輕這種疾病給患者、他們的家人和護理系統所帶來大部分負擔的希望

與此相比,美國和其他國家製藥巨頭最新獲得最終批准的藥物,其效果則無法相提並論。英國的國民保健服務(NHS)沒有採用這些藥物,因為它們價格過於昂貴,效果短暫且幾乎難以察覺,而且還需要不斷監測其副作用。
這是由商業利益主導的零碎化藥物開發體系所導致的結果。在這種框架下,科學家們建立研究實驗室,以吸取政府資金,希望將研究成果賣給進行試驗的公司,如果試驗成功,這些公司就會收取高昂的費用(許多努力最終都無疾而終)。

這部影片的啟示是,《特蕾西塔的夢想》只有在一個擁有完全社會化和整合醫療體系、且不受資本主義利益影響的國家才能實現。影片結尾,特蕾西塔說她希望這款疫苗能在國外商業化,但懷疑會有人關注嗎?

她無需明說。美國肯定不會,儘管這款藥物可以幫助緩解其破碎的醫療護理體系。不過,有一個更樂觀的消息是,我看到了古巴和中國大陸之間,在生物製藥領域建立新合作夥伴關係的報導,旨在共同生產用於癌症以及自體免疫和神經退化性疾病的創新藥物。



古巴至少15人因抗議電力短缺被判重刑 最高刑期9年2025/9/21


(中央社哈瓦那20日綜合外電報導)古巴最高法院表示,至少15人因參與去年針對缺電與缺糧的抗議活動而被判刑,最高刑期9年。

數百人2024年3月17日走上聖地牙哥(Santiago)、巴亞莫(Bayamo)和聖馬塔(Santa Marta)等3座城市的街頭示威,當時一些省份經歷了長達13小時的停電。

古巴人民最高法院昨晚發表的聲明指出,在巴亞莫市受審的15人中,8人被判刑6至9年,5人被判3至5年,2人被判不入獄的勞改。

聲明還表示,這些人被控「公眾秩序罪、襲擊罪、抗拒罪、藐視罪、違抗命令罪和煽動罪」。

這類抗議行為在共產黨統治的古巴曾經難以想像,但2022年以來類似抗議大幅增加。

隨著能源危機加劇,古巴在不到3年內經歷了6次大規模停電。


美國黑豹黨傳奇人物Assata Shakur在古巴獲政治庇護數十年後病逝哈瓦那,享年78歲 
2025/7/26


古巴政府宣布,夏庫爾(Assata Shakur)於週四在哈瓦那逝世,享年78歲。她是黑豹黨(Black Panther Party)和黑人解放軍(Black Liberation Army)中的傳奇人物。


1973年5月2日,在新澤西州一場槍戰中,夏庫爾因一名州警遇害而被定罪,該事件同時導致她的一名同志身亡。事件中她被警方射中兩次。1979年,她設法越獄,後來逃往古巴並獲得政治庇護。她長期以來一直宣稱自己是無辜的。


夏庫爾在她的自傳中寫道:「為自由而戰是我們的責任。贏得勝利是我們的責任。我們必須彼此相愛、互相支持。除了鎖鏈,我們沒有什麼可失去的。」


1998年,當教宗若望·保祿二世訪問古巴期間,《民主今朝!》(Democracy Now!)節目播出了她向教宗朗讀的一封公開信。當時新澤西州州警曾致信教宗,要求他呼籲引渡夏庫爾,因此她寫了這封信。


阿薩塔·夏庫爾以她自己的話語(1998年)


**阿薩塔·夏庫爾:**我的名字是阿薩塔·夏庫爾,我在美國出生和長大。我是非洲人的後裔,他們曾被綁架並作為奴隸帶到美洲。我的童年早期是在種族隔離的南方度過的。後來我搬到這個國家的北部,在那裡我意識到黑人同樣是種族主義和壓迫的受害者。


我長大後成了一名政治活動家,參與了學生鬥爭、反戰運動,最重要的是,參與了美國非洲裔美國人解放運動。後來我加入了黑豹黨,這個組織成為了COINTELPRO計畫的目標。COINTELPRO是聯邦調查局(FBI)設立的一個計畫,旨在消除所有反對美國政府政策的政治反對派,摧毀美國的黑人解放運動,詆毀活動家並消滅潛在的領導人。


在COINTELPRO計畫下,許多政治活動家遭到騷擾、監禁、謀殺或以其他方式被「中和」。由於成為COINTELPRO的目標,我像許多其他年輕人一樣,面臨著入獄、轉入地下、流亡或死亡的威脅。聯邦調查局在當地警方的幫助下,系統性地向媒體提供虛假指控和假新聞文章,指控我和其他活動家犯下了我們沒有犯的罪行。儘管在我的案件中,這些指控最終被撤銷或我最終被判無罪,但國家和地方警察機構製造了一種局面:基於他們對我的虛假指控,任何警官都可以見我即射殺。直到1970年代中期《資訊自由法案》通過後,我們才開始了解美國政府迫害政治活動家的範圍。


在這一點上,我認為有必要把一件事講清楚。我過去主張、現在仍然主張對治理美國的結構和原則進行革命性變革。我主張我的族人和美國所有被壓迫者實現自決。我主張終止資本主義剝削、廢除種族主義政策、根除性別歧視,以及消除政治壓迫。如果這是一種犯罪,那我完全有罪。


長話短說,我於1973年在新澤西州被捕,當時我的雙臂舉在空中,卻被射擊,然後背後又被補射一槍。我被扔在地上等死,但當我沒有死後,我被帶到當地醫院,在那裡我受到威脅、毆打和酷刑。1977年,我在一場只能被描述為法律私刑的審判中被定罪。


1979年,我在一些同志的幫助下成功越獄。我認為這是必要的一步,不僅因為我對指控我的罪名是無辜的,更因為我知道在美國種族主義的法律體系中,我將得不到正義。我也害怕會在監獄裡被謀殺。後來我抵達古巴,目前作為一名政治難民流亡在那裡。


新澤西州州警和其他執法官員說,他們希望看到我被繩之以「正義」。但我想知道他們所說的「正義」是什麼意思?酷刑是正義嗎?我被單獨監禁了兩年多,大部分時間是在男子監獄裡。這是正義嗎?我的律師受到監禁威脅,並被監禁。這是正義嗎?我被一個完全由白人組成的陪審團審判,甚至沒有公正的藉口,然後被判處終身監禁外加33年徒刑。這是正義嗎?


讓我強調一點,這裡我所談論的不是我的個人正義問題;危在旦夕的是我的族人的正義。當我的族人獲得正義時,我確信我也會獲得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