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古巴後援會籌備中」,第517期通訊,2014年12月10日。
2014年12月10日古巴通訊517期
古巴學生在Santa Clara省 Marta Abreu的中央大學門口。美國國際開發署早從2009年10月開始派遣委內瑞拉與哥斯大黎加及秘魯人進入古巴,目的是培養新世代古巴政治活躍份子。這些年輕人常以觀光客身份進入古巴,結交古巴學生,想讓這些政治冷感的年輕人轉身變成「策動變化的人」。上圖就是來自海外的年輕人 Fernando Murillo在前,她與古巴自稱「革命」的團體結伴而行,該團體是溫和的電子音樂與影像藝文工作者。 (美聯社圖/Franklin Reyes)
加勒比海國挺古巴 籲美撤禁運2014/12/8
(法新社蓋亞那喬治城7日電) 加勒比海國家領袖 今天在哈瓦那參加區域峰會時,敦促美國解除54年來對 共產國家古巴「毫無意義」的禁運令。 這場峰會讓加勒比海共同體(CARICOM)15個會員 國與古巴齊聚一堂,目的在提升這個集團內部以及與古 巴的貿易與合作。 擔任加勒比海共同體主席的安地卡及巴布達總理布 朗(Gaston Browne)表示:「在美國對古巴實施禁運 方面,我們持續與古巴站在同一陣線。」 他在機場歡迎儀式上還說:「我呼籲美國總統歐巴 馬現在解除毫無意義的禁運令。」(譯者:中央社張曉 雯)
第五屆古巴-加勒比共同體首腦會議在哈瓦那舉行2014年12月9日
新華社哈瓦那12月8日電(記者劉彬)第五屆古巴-加勒比共同體(加共體)首腦會議8日在古巴首都哈瓦那舉行,與會者將就經貿、投資、教育、醫療以及氣候變化等議題進行討論。
古巴國務委員會主席兼部長會議主席勞爾·卡斯特羅在開幕式上表示,古巴將同加共體國家攜手合作,應對全球化背景下的各種挑戰。勞爾特別提出,有必要加強區域合作,以抵抗埃博拉蔓延。
加共體輪值主席、安地卡及巴布達總理布朗在開幕式上說,加共體和古巴經貿發展穩步成長,但仍需健全雙邊貿易機制,構築一個廣泛的區域一體化物流網路。他同時代表加共體,要求美國結束對古巴逾半個世紀的經濟、貿易及金融封鎖。
本屆首腦會議為期一天,加共體14個國家和地區的政府代表出席了會議。
成立於1973年的加勒比共同體是區域經濟組織,其宗旨是促進本地區經濟合作,實現地區經濟一體化。
古巴-加共體首腦會議始於2002年12月,每3年舉行一次。
美送拉丁美洲年輕人赴古巴 密謀顛覆古巴政權 (古巴後援會特約記者 李婧怡譯)
華盛頓(美聯社)
(http://bigstory.ap.org/article/us-sent-latin-youth-undercover-anti-cuba-ploy
US sent Latin youth undercover in anti-Cuba ploy, Aug. 4, 2014
By DESMOND BUTLER, JACK GILLUM, ALBERTO ARCE and ANDREA RODRIGUEZ)
近年來,美國派出了許多拉丁美洲青年赴古巴,他們的任務是掛著公益之名,在古巴年輕人中為反政府激進主義招兵買馬,包括成立艾滋病預防工作坊等。
費爾南多·穆里洛就是其中一員。按照指示,穆里洛需要每隔48小時檢查確認一次,并使用組織提供的一系列安全代碼來傳遞信息。例如,“我今天頭痛,”就表示,哥斯達黎加方面認為古巴正在監視他們,任務應該被中止。但他幾乎沒有接受過任何應急訓練,或者說,他並不知道應該如何從這稱得上是世界最複雜的間諜活動中脫險。
在美國,美國國際開發署(USAID)的職責是監督美國數以億計的人道援助資金,在過去兩年裡,它派了12位委內瑞拉、哥斯達黎加和秘魯的新手至古巴,伺機在民眾中挑起反抗情緒。USAID聘用了總部設在華盛頓的國際創意協會公司,該公司是古巴版推特之母,其目的就是用網路覆蓋成千上萬古巴民眾。USAID的年輕工作者常裝扮成遊客遊覽大學校園,以建立艾滋病防疫工作坊作等說法作為掩護,培養政治活動者。
但是,這樣的陰謀將使USAID在推動重要衛生議題時,失信于世界各國,連帶將使人懷疑它先前的正當作為。人們會質疑每年超過30億美元的艾滋病防疫項目是否真如USAID所稱的一樣,幫助了近100個國家的5千萬人。
歐巴馬走馬上任之時曾說,經歷了多年的不信任后,美國是時候考慮與古巴建立一個“新開始”了。在此背景下,“旅行者計劃”應運而生。USAID曾發佈一項聲明稱:“USAID和歐巴馬政府支持古巴人民自由決定自己的未來。我們將與古巴的獨立青年們一起,努力在社區服務、公眾健康、藝術和其他與政治相關的領域上發揮力量,與全世界民主運動保持一致。”國務院新聞發言人珍妮佛·帕莎其說:“艾滋病工作坊致力於為古巴社會提供支持,此外它還幫助古巴民眾向政府要求得到艾滋病防疫方面的訊息和培訓。”
佛蒙特州民主黨參議員派屈克·萊希是參議院撥款委員會主席,負責監督USAID的工作。他回應美聯社說,“這曾經可能是USAID的一筆好買賣,但作為全球健康領域的領導者,USAID長期積累下來的聲譽已經被玷污了。”
來自弗羅里達州的共和黨眾議員伊蓮娜·雷提南則認為USAID的計劃對於古巴人權來說非常重要。“我們必須繼續對卡斯楚政權施壓,并支持飽受壓迫的古巴人民,” 這個古巴移民毫不掩飾對古巴民主計劃的支持。
但這件事卻可能招致災難,因為古巴已經正在調查是誰在提供資金。而目前,美國並沒有為他們提供安全網,這些缺乏經驗的工作者承擔著相當大的風險。他們始終相信古巴最多只會威脅,不會傷害他們。但USAID心知肚明,箇中風險顯而易見:五年前,承包USAID工作的電信商艾倫·格羅斯因走私敏感技術在古巴被捕,現在仍身陷囹圄。
格羅斯被捕后,USAID曾私下告訴承包商,將考慮中止古巴行動。“我們重視你們的安全,”USAID的一位高層官員在郵件裡這樣說,“這項指令不僅僅保護美國公民,它適用於所有工作者。”另一位官員這樣寫道。此時距離格羅斯被捕不到一個星期。
然而短短16週之後,2010年4月,年輕人穆里洛抵達哈瓦那,他的任務是赴圣塔克萊拉聯繫一個名叫“革命”的電子樂隊。
這大錯特錯了。
時年29歲的穆里洛,在哥斯達黎加的人權組織FundaOGI工作,是一位很有奇里斯馬的領導者。該組織受創意協會之托,致力於將不問政事的古巴年輕人轉化為積極的政治力量。
穆里洛計劃舉辦一系列研討會,招募新的“志願者”,他得弄個主題,既要吸引潛在的目標,又要能通過古巴政府的核准。
建立艾滋病防疫工作坊正是兩全其美的選擇。
到2010年11月,這個工作坊已經吸引了60個人。該工作坊為防制艾滋病,給當地居民提供性教育課程,例如,教人們如何正確使用避孕套。“古巴人民十分需要艾滋病病毒資訊與防疫訓練,工作坊能滿足他們。”USAID說。
但工作坊背後的真正動機其實是藉此召集年輕人,教會他們形成組織,體認自己可以當家作主,主宰自己的命運。
我們在哥斯達黎加聖荷西聯係上了穆里洛,但因為他對USAID有保密承諾,並未提供任何古巴之行的細節。他表示,除了教會人們正確使用避孕套之外,他不打算做任何其他事。“我從未讓任何一個古巴人去做反政府的事情。如果這是其他人的任務的話,我也對此一無所知。”穆里洛說。
然而,在穆里洛交給創意協會的六頁報告里,“艾滋病”三個字只出現了一次,而且是為了表明它是達成真正目標的絕佳藉口,而這一真正目標就是發起一個志願推動社會變革的組織。
作為USAID古巴計劃的長期批判者,亞利桑那州共和黨參議員傑夫·弗萊克說“這些計劃急需成熟的監督機制。如果將艾滋病工作坊用於個實現其他目的的話,我實在無話可說,因為這簡直是大錯特錯了。”
攪動春水 伺機暴亂
與此同時,委內瑞拉人和秘魯人組成的隊伍也來到了古巴大學校園。
2009年年末,創意協會與22歲的委內瑞拉律師Zaimar Castillo簽約,他是Renova這個組織的負責人。Castillo本人拒絕評論,但曾經為他處理行政相關業務的亞戛拉·安德萊德說,Castillo其實是到了聖荷西接受訓練。“我們上一星期的課,他們告訴我們需要做什麼,以及如何去做,”安德萊德說,她稱自己是這些青年活躍份子的“媽媽”。
此時正是委內瑞拉總統烏戈·查韋斯當政,而他卻是卡斯楚兄弟最親密的盟友,這就使得Renova面對著重重風險。為了資金的順利流通,他們在號稱“匿名銀行天堂”的巴拿馬建立了一個銀行賬戶。“我們這樣推進工作,政府就不知道我們去古巴援助這些團隊,”安德萊德說,“因為那時查韋斯正當權,如果他知道了我們和一些委內瑞拉人想在古巴發動政變,我們一定逃不了牢獄之災。”
2010年4月24日,3位Renova工作者抵達了哈瓦那,進行為期一個月的參觀。他們以看望朋友為名,參觀了聖塔卡萊拉的大學校園宿舍,還在週末去看望了學生們的家人。而秘魯人也將他們的目標鎖定在聖塔卡萊拉的大學。
在一份讀起來像情報一樣的行程單上,這些委內瑞拉人事無巨細地描述了學生和他們的生活環境,記錄了他們對社會不公的抱怨。潛在的目標人物被列入了名單,並附上了各方面描述,他們還使用了電子數據表為這些學生的領袖才能打分。
學生們的不滿之處也都被仔細記錄了下來,諸如飯菜難以下嚥、水電供應不穩定、屋頂漏水等等。學生似乎總是在批判政府,對於這些委內瑞拉人來說,這實在是個好消息。於是他們將反對政府且有組織能力的大學生視為目標群體,邀請他們參加露營、大學節等活動。
他們組織了一群就讀科學領域的人達30位,準備要對政府發動暴亂。
但他們並沒有達成政治目標。當學生發現這些友好的外國人背後,藏著美國政府時,古巴嚇壞了。“他們是我們的朋友”,名列委內瑞拉紀錄表單之首的Hector Baranda說,這些海外來客誤把古巴人稀疏平常的日常怨懟,當作是古巴人對政府有了異見的徵兆與傾向,但其實這些抱怨經常可見,看看古巴共產黨機關報Granma的讀者來函吧,那裡面抱怨的往往都是馬路坑坑洞洞,垃圾未收,以及古巴官僚體制的顢頇。Baranda說,「古巴人老是有發不完的牢騷。」
古巴注意到了
古巴政府歷來認為,USAID所謂促進民主的工作,根本就是顛覆,為其工作的人最高可被判處十年徒刑。所以對於這些人來說,風險非常之大。創意協會於是調整策略,它提醒進入古巴工作的人,不要使用印有惹人注目的IronKey字樣的加密隨身碟,並鼓勵他們帶上存有圖片和個人資料的筆記型電腦以掩人耳目。一旦被抓,工作人員們會與自己母國的大使館聯繫,創意協會並不會受到牽連。創意協會建議工作者,在接受審問時也應冷靜,因為他們所做的一切,在任何民主社會中都是合法的。
儘管極盡掩飾,在2010年年末,古巴政府還是注意到了他們。先是一個安全官員問誰在為穆裏洛的工作提供資金。到後來,12月的一份安全報告顯示,古巴已經認識到美國的目標是年輕人,而不是反對卡斯楚的中老年人。
2010年9月3日,創意協會聖何塞辦公室經理歐文·佩雷斯,通過Skype通知大家改變策略,“我們不再依賴組織人員進入古巴,這種方式不再是我們的行動主軸。”
他們轉而協助“星級聯絡人”得到出境簽證,以赴第三國接受訓練。創意協會將用“騾子”(即毒品走私中的人肉包裹)為他們轉移現金至島內,這樣,留古者就可以收到現金,繼續招募活動。他們於是可以遙控整個計畫,但這個戰略本身仍然有其風險。
“嚇得幾乎心臟病發作”
一個月來,佩雷斯一直在催促著古巴大學生,因為他要給USAID交一份報告。這些學生們一直使用的是加密的Hushmail。但他們也許已經引起了古巴互聯網管理機關的注意。“我們有理由相信他們正面對著來自於大學的巨大壓力。現在再去聯繫他們是不明智的。”
在穆裏洛於2011年6月第三次去古巴執行任務時,哥斯達黎加的隊伍也被解散了。創意協會希望他能夠幫助轉移資金、收集情報與安排出境簽證,卻又擔心穆裏洛會草率行事。於是他們最終討論決定通過穆裏洛的親戚來運送這些錢,須知,“驢子”對於這些錢來自哪裡及如何使用,一無所知。
最後,穆裏洛的兒時玩伴扮演了“驢子”的角色,他在後來的訪談中以匿名身份向美聯社回憶了自己的經歷。這位住在聖何塞的朋友說,在古巴,如果與USAID的政治活動聯繫太緊密的話,他將面臨著失業。他的安全訓練是通過大概一個半鐘頭的Skype完成的。“他們明確告訴我,務必審慎執行這項任務,因為我們是在幫外國佬運送資金。”
在到達哈瓦那之後,兩人又赴聖塔克萊拉與名為“革命”的藝文團體碰面,其中一個成員讓他們交出身上帶著的錢,並威脅他們,「如果不給錢,他就到政府部門告發我們。」
兩人最終沒有完成任務。趕回哈瓦那後,他們在賓館使用安全碼中斷了這個項目。他們嚇壞了。“如果他們扣留了我們,或者是僅僅是盤問了我們,我都有可能因為害怕而心臟病突發而死。”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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